陳想隻傷人不殺人,還沒玩夠他可不想進監獄,至少陳想不願進去賣屁股。而且自從那次把那富二代傷了之後就自動有些生意找上他,好處是未成年,不泄密,有腦子,天生的打手。隻是陳想不殺人,所以平時生意不多不少。但平常人最多出出氣而已,殺人還在少數。
心中向著自己的存款,大概還剩七八千,夠用,昨天詭異的事心裏還是沒底,還是休息一下比較的好。
太陽逐漸從東邊移動到正中,溫度也越升越高,電風扇扇出來的風也開始變熱。
中午的放學鈴聲響起,語文老師在不甘的掙紮了會兒無奈的宣布下課。這位新來的語文老師長得不錯,顏值中上,隻是似乎是因為剛當上媽媽似乎變得有點囉嗦。
老師一離開,教室裏頓時熱鬧起來。從上午放學到下午上課,中間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除去開飯和趕路,還可以有一個半小時左右的時間自由安排。一般來說,高三的學生想陳想所在的一班,會有一班學生選擇在教室自修到下午,吃飯直接在學教職工食堂解決。而其他學生則是回家。陳想自然是回家黨。
拒絕劉錢的同行邀請。陳想今天想走另一條路,有些偏僻,但可以遮擋陽光,而且也要通知他們不接單。
微風拂過樹林,細碎的落葉從樹上飄落下來。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在地上形成圓形的光斑。燥人的蟬鳴聲此起彼伏。
陳想快步走過這片小林,這裏曾經有幾個女孩經過,最後的遭遇顯而易見。
“陳想,這裏。”一個身材微胖,皮膚微黑,帶著一股精明和幹練。他叫蘇望,曾經的黑社會小頭目,退下來之後負責類似接活打人的事,至於更嚴重的事既沒門路也不敢做。
“蘇哥,最近比較忙,所以這一單我就不接了。”陳想不緊不慢的說著,臉色平靜,拒單這種事發生過好幾次。陳想不怕影響到以後,因為像這種單子沒多少人做。
麻煩,後事多。不能把人殺了一了百了,一般需要專程找人做的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這種人少,但很少有人願意碰,陳想是不多的會接單的人。
聽到陳想的回答,蘇望有些失望,不過想到現在不接以後還不是一樣要做,表情重新變的熱情。
“有什麼事和哥說,隻要不太麻煩哥幫你擺平。身體不舒服的話不做沒什麼大不了的。”蘇望把胸脯拍得啪啪響,語氣豪爽的說道。
“謝謝蘇哥,那就這樣,再見。”陳想笑了笑,客氣了一句,從蘇望身側走過。隻是單純的利益關係,沒什麼好說的,基本的客氣是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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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從遠處的地平線落下,不甘就此落下而散發的赤紅色光芒將天空染的好似火燒。
一個矮矮的山峰,一個小小的墳包。一個身穿白色T恤,黑色運動褲的少年倚坐在墓碑旁。
“姐姐,還記得小時候嗎?我當時很懦弱,被別人欺負也不敢出聲,是你總是幫我打跑那群混蛋,還和我說會永遠保護我。”撫摸著墓碑上的銘文,陳想眼神迷蒙的說著。
“當初是我親手將姐姐你背上來的,當時姐姐的血將我身上的衣服浸濕了。還記得嗎?這裏是我們以前的秘密基地,隻有我們兩個。”陳想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像是回憶起以前的時光。
“那個將姐姐撞死的司機,他的妻子,小孩,父母,我都讓他們償命了。所以,姐姐你仇已經報了。”像是想起了什麼。陳想拍了拍墓碑,“姐姐不用擔心他們會找你,我把它們用黑狗血啊,童子尿之類的都浸了一遍,保證不會讓他們為非作歹。”
突然,陳想褲兜裏的手機發出一陣短信鈴聲,陳想疑惑的撓了撓頭,記得自己在上來的時候已經關機了,因為想陪姐姐一直到明天早上。
“友情提示,在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有機會將人複活,絕對為本人。”
陳想‘噌’的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跳出來的信息,整個人因為激動微微發抖。
天空剛剛擦黑,蝙蝠在空中不斷畫著圓弧。
一陣陣瘋狂地笑聲在山間響起,在山穀中重重回蕩,猶如惡鬼出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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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川市,陳想所在的縣城便是由其管轄。而有些東西也隻有在這裏能夠買到。例如更大磅數的弓弩,鋒利度與堅硬度更強的冷兵器。以及陳想一直沒有碰過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