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和神秘人同時使出了蒼背拳,兩人的拳頭更是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神秘人並沒有像劉文預想中的那樣被打飛出去,兩人雙拳對碰了一記後,劉文竟是和神秘人連連後退,劉文退出了四步,反觀神秘人卻隻是退後了兩步,高下立見。
在交手上劉文顯然落了下風,可現在的他卻根本絲毫氣餒的表情,相反劉文還顯得很是高興,因為他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咳咳!’
就在劉文準備喊破對方身份時,神秘人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曲老,您沒事吧?”
劉文趕緊跑了過去扶住了那神秘人。
不錯,神秘人便是曲齡,如此熟練的蒼背拳就連曲煙那小丫頭都有所不及,再加上對方那熟悉的聲音,除了曲齡還會有誰?
“哎,老了,不中用了。”
被劉文扶著,曲齡忍不住歎息道。
劉文心裏很是過意不去:“曲老,都是我不好。”
曲齡卻搖了搖頭:“這不怪你。”
劉文本想先扶著曲齡坐下,可在看了看臥室後發現,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坐的地方。
無奈之下,劉文也隻好扶著曲齡去外麵坐下,隨即看向屋外喊道:“煙兒,是你爺爺來了。”
“爺爺?”
聽到了劉文的話,曲煙趕忙跑了進來。
打開了燈了,當進屋的曲煙看到曲齡後立馬哭泣著一下撲到了曲齡的懷裏:“爺爺,煙兒好想你。”
曲齡寵溺的拍著曲煙後背笑道:“煙兒,爺爺也很想你。”
爺孫兩享受著天倫之樂,劉文和陳默都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隻是兩人眼中都是流露出了些許的羨慕。
不論是劉文還是陳默,他們的父母都已經走了,而且也沒什麼親人,這樣的天倫之樂對他們而言隻能是一種幻想。
這或許也是劉文在白河鎮看到陳默後會幫助他的原因之一,兩人都有著這樣悲慘的過去,孤兒的身份讓劉文也對陳默的生活更能體會。
曲齡和曲煙在一旁笑談了一陣後,曲齡又是再度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爺爺,你怎麼了?”
這讓曲煙緊張了起來,隨即又是看向劉文::“大壞蛋,是不是你把爺爺打傷了?”
劉文正想開口,曲齡卻是先說了:“不是小劉,我過來時身上已經受了重傷。”
“爺爺,什麼人把你打傷了?”
曲煙也沒時間再去追究劉文,忙看向了曲齡。
而曲齡也是將上次在山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他在山上遇到了那個老道士,後來兩人就大打出手,一番交手後曲齡落了下風,他知道不敵老道士,害怕他在擊敗自己後又去對曲煙和劉文下殺手。所以就將老道士給引走了。
曲齡在大山裏到處跑著,老道士也是在後麵追著,兩人就在大山裏這樣一連過了數日,可就在某一天,老道士追上了曲齡,兩人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大戰。
可就在他們打到兩敗俱傷的時候,突然一名身著苗疆打扮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那人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就讓曲齡和老道士的意識模糊了起來。
好在曲齡的靈魂比老道士要強不少,在短暫的晃神後他就蘇醒了過來,後來曲齡拚了命才勉強從那人手中逃脫,不過老道士就沒這麼幸運了,被那人給抓住了。
“是淩峰。”
劉文和青青同時在心中發出了聲音。
劉文也不禁為曲齡感到了一陣後怕,若非不是他拚命衝了出來,恐怕現在也被淩峰給煉製成傀儡了。
曲齡在逃離後因為受傷太重昏迷了一段時間,在醒來後他就回了一趟之前居住的地方,可在那裏已經不見了曲煙和劉文,後來曲齡想了想劉文在山上時和他說過的小河村,曲齡就直接過來了,他在村裏一路問著才找到這裏。
至於他一身血衣,曲齡自然是和村民們說路上遇到了搶劫的,而且他在詢問中又提到了曲煙,村民大多都知道劉文家裏有曲煙這麼一個表妹,自然沒有懷疑他的話。
曲齡在來到了劉文這,陳默看到曲齡一身血衣把他當成了壞人沒讓他進屋,曲齡當時傷重需要休息,他也隻能出手輕輕教訓了一下陳默,然後就進屋休息去了,之後就是劉文回來後發生的這一切。
曲齡沒事,這對於曲煙和劉文來說都是一個大喜訊,至於曲齡身上的傷……
雖說曲齡精通醫道,可在療傷的速度方麵他還是比劉文身上的紅宗靈氣要弱上一些,當晚劉文就給曲齡治療了一下,當時曲齡的傷就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