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煙雖然不知道劉文為什麼不進木屋子再看看,但是經過了剛剛的事情,曲煙對劉文已經很相信了,所以對於劉文做出的決定,曲煙沒有多說話,隻是抓著劉文背的手指用力加深了一些。
下山的路,劉文將體內的靈氣完全調動起來,盡全力分散開來到山間的各處尋找,但是靈氣即使能夠遠離身體而不出什麼問題。
但是當遠離的距離達到了幾百米之後,靈氣便會開始失去那種得心應手的感覺了,有時候甚至有些操作不動。
劉文心知這是自己的極限距離,便也不再將靈氣散的更遠出去了。
方圓數百米之內,然後沿著這條山道,能找到曲齡的幾率還是很小。
但願他不會回木屋去,但願他回去之時,那青宗的家夥已經走了。
劉文帶著曲煙飛快下到了山底,曲煙一直在四處張望,想找到自己爺爺的身影,但是奈何並沒有找到。
到得山底,曲煙的心也是沉了下來,原本因為大難不死,從敵人手中被救出而帶著的一絲高興興奮心情也因為這,漸漸冷卻了。
“爺爺回家裏了吧,我們去家裏找找他。”曲煙看著山下已經沒有了草皮的水泥路,臉上帶著幾分擔心。
劉文在心裏想想,若是自己和曲齡兩人加起來,與淩峰相戰,結果會是怎麼樣。
自己心裏還沒有得出答案,這邊廂青青已經開口了:“死路一條,所以如果你不想找死,就別回去,如果你不想曲煙也死掉,就也別讓他起什麼回木屋的念頭。”
聽到青青這般說,劉文不由反駁了句:“也許不是淩峰呢。”
青青冷笑一聲:“青宗的傳人若要到世俗界來,至少都會達到二十度,方才有資格走出宗門。”
“而一個二十度靈氣的青宗門人,殺你和曲齡,隻需要抬抬手指。”
劉文歎了口氣,不再多說。
沿著山路往前一直行去,這個方向是往白河鎮去的,劉文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帶青青到什麼地方去,所以便沿著這個方向一直往前走。
“哈哈!”正沉默著趕路的劉文,忽然聽到了前方傳來一陣笑聲,這一帶是白河鎮郊區的位置,房子居民都很少,這個時間點了,這裏居然還有人?
劉文這般想著,伸手拍了拍背後曲煙的腦袋,輕聲道:“別作聲。”
曲煙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欣喜,輕輕回道:“是爺爺嗎?”
劉文皺了皺眉頭:“有可能。”
兩人蹲著身子躲到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麵,劉文探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往外麵看去。
卻見一輛頗長的麵包車在道路中間停著,車上正下來一個男人,那笑聲便是從這個男人的口中發出的。
這個男人推開車門走了出來,看著後麵車廂裏麵的人,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劉文皺起眉毛,難道是遇上有人跑到這郊區來打野戰的?這畫麵讓曲煙這個小孩子看到了可不好。
劉文正這麼想著,就聽見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嗚咽聲,然後便見到一個手被綁著的女人從車上被人推了下來。
她剛下車時候沒有站穩,踉蹌著險些摔倒在地,但是旁邊的那個男人卻是臉上帶著笑看著這一切。
手被綁住?劉文注意到女人的手已經被繩子綁住,嘴巴裏麵也塞了一團毛巾,使得她隻能發出輕聲的嗚咽,而說不出一句話來。
“哼,這個小娘們兒,之前遇到那巡邏車的時候還準備叫,若不是老子機警,現在你們兩個就都進派出所看牆去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聲音,車中又下來了兩個男人。
說話之人從副駕駛位上下來,走近女人身邊,伸手將其手臂抓住,粗暴地拉著她走到了車邊,然後伸手將其推到靠著車站著。
“哼,我之前就說過把她嘴巴堵起來,你們不聽,現在又說是你最機警了。”
駕駛座位置下來的男人頭發很是蓬鬆,看上去給人一種邋遢的感覺。
早早就下了車的男人聽著這二人吵吵,臉上帶著不耐煩,直接走到了女人的麵前,伸手將堵住其嘴巴的毛巾扯了下來。
“救命啊!”毛巾剛剛一被扯下來,女人便陡然發出這樣的叫喊聲,那個頭發蓬鬆的男人,身子猛地往前一竄,一巴掌“啪”地一聲拍到了女人的臉上。
“叫你麻痹!”
“張立,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讓她叫,這都已經到了郊區了,我看還有什麼人來救她,就是叫破喉嚨也叫不出來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