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隻是之前見到夭夭被他們亂劍砍死的時候掉了眼淚,之後就一直沒有哭過,這下子見了劉文,反而眼淚掉個不停了。
絕望之後的一點點關心往往令人最為感動。
山洞口的男人見已經和劉文拉開了距離,心裏雖然忌憚這個年輕男子速度很快如同鬼魅,但是見他赤手空拳,心裏也是稍稍放心了些。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來,獰笑道:“不過又來一個送死的,小爺叫柳誌輝,下了地獄之後告訴閻王爺是小爺殺的你。”說著便是舉劍往劉文的身上刺來。
劍比手臂長,劉文根本碰不到柳誌輝,便會給柳誌輝的長劍刺到,所以這場打鬥對劉文很是不利。
但是劉文卻根本沒有理會那刺過來的長劍,身體之中一股靈氣迅速調動出來,附著在了柳誌輝的長劍之上,劉文心意一動,長劍瞬間被劉文的靈氣帶著飛天而起。
柳誌輝臉上還帶著獰笑,身子前傾,手中的長劍卻已經飛上了天空,待他反應過來之後,那把長劍已經化作一道流光迅速地刺進了他的肩膀,入肉三分,劍又飛出,帶出了一捧鮮血。
劉文冷笑:“真是個蠢貨,你下地獄了別說是我殺的,我覺得手髒。”說罷身子一下子移到了柳誌輝的身前,手指一伸,兩股靈氣已經飛出,將柳誌輝的雙手雙腳困住住了,柳誌輝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倒地了,肩膀處的傷口兀自往外流著鮮血,劉文卻不再理會他。
劉文轉過身來,向曲煙走去,那柳誌輝這才反應過來,身子顫抖,雙腿之間泌出液體來,竟是給嚇得小便不知了。
“你......你不是人!鬼!鬼!”柳誌輝身子一邊顫抖,上下牙床打著架,這般說道,劉文根本不理會他,蹲下身子,將那捆著曲煙手臂的繩子解開。
繩子纏的很緊,曲煙的手臂都給勒出了幾條紅印。
劉文將紅色靈氣往曲煙的身上一拂,其手腕間的紅印便瞬間消失了,原本還有些疼痛的手臂也在這瞬間恢複了過來。
曲煙自然感覺到了手臂不再疼痛了,不由有些吃驚地抬頭看著劉文,劉文笑了笑:“你爺爺到處找你,你怎麼給這家夥給抓住了,你不是很能打麼?”
外麵月光已經射進了洞中,劉文看見曲煙那沾滿淚水的白皙臉蛋上有很明顯的手掌印,不由心裏麵生出一股氣憤,他伸手給曲煙的臉上佛了拂,臉上的手掌印也消失了,原本火辣辣得疼痛也沒有了。
曲煙有些吃驚地道:“你......你這是......”說著摸了摸臉頰,發現之前還有寫青腫的臉頰,現在已經好轉了過來,不由破涕為笑:“這是什麼,好厲害啊。”
劉文搖了搖頭道:“以後教你,先教訓地上那個家夥。”
曲煙跟著劉文站起身來,往那柳誌輝走去,柳誌輝雙手雙腳本來並無東西困住,但是卻根本動彈不得,任憑他怎麼掙紮,手腳上就好像壓著重有千斤的東西一般,根本就不動。
曲煙走近了柳誌輝,咬了咬牙齒,蹲下身子來,“啪啪啪!”地連扇了柳誌輝臉幾巴掌,然後便捂著鼻子站起來走遠了些:“好臭!劉文哥哥,他撒尿了!”
劉文哈哈大笑:“柳誌輝,你以後下去了記得告訴閻王爺,你死之前還被嚇得撒了泡尿出來。”
柳誌輝此刻雖然仍是很害怕,但是卻被曲煙打的清醒了一些,他狠狠地道:“你們如果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師傅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柳誌輝這麼說,劉文不由轉過頭來問曲煙道:“他究竟是誰?他師傅又是誰?”
曲煙咬了咬牙,道:“上個月,這個家夥就想要抓我,但是給夭夭給咬跑了,就是在你來的前幾天,夭夭後來誤把你當成了他的同夥,才會一見你就咬你。他......他肯定是養好了傷,和一個老道士一起來的。”
“我本來帶著夭夭玩得好好的,這家夥忽然就衝了出來,一劍把夭夭給刺傷了,夭夭想要撲上去咬他,但是又竄出來一個老道士,一下子刺了夭夭三四劍,夭夭就是這麼......這麼給他們刺死了。他們還問我我爺爺住在哪裏,我知道他們沒有安好心,所以一直都不給他們說。”
曲煙說著臉上又是露出了一絲憂傷的表情,她從小和夭夭一起長大,那夭夭就像是她的兄弟姐妹一樣,這個時候卻乍然被人殺死了,他自然心裏十分傷心。
劉文聽著曲煙這麼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道:“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