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妤回到教室時已經退掉了旺仔,手裏還拿著一根雪糕。

放學鈴聲早已響完,學校裏的人走的七七八八,沈初妤再回教室隻是為了拿手機。

回到教室,沈初妤發覺原本應該空蕩的教室裏,還有不少同學。

看著班上還有百分之八十的同學沒走,沈初妤直接無視,走到座位上就準備掏桌洞找手機。

舔著雪糕,沈初妤蹲著往桌洞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本空空的桌洞裏,竟然塞滿了零食!

桌洞裏的零食滿的都快裝不下了,沈初妤眼睛瞬間亮了,發了呀!

沈初妤十分識貨,桌洞裏全是些進口零食,貴的嘞!

與此同時,沈初妤察覺到班上同學都在偷偷看她,她瞬間知道這些零食是怎麼來的了。

呦呦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沒良心的同學良心發現了。

沈初妤收的心安理得,她為班級爭光,還點醒了這些傻子,吃點零食咋了?

不過就算她收了這些同學的零食,也不會和她們玩的。

觀察沈初妤的學生們看到沈初妤滿足的眼神,放下心來,嗚嗚嗚,太好了,沈初妤同學願意吃他們送的零食!

他們剛才塞零食的時候,還在害怕沈初妤不要這些吃的呢。

窗外,遲遲不肯離去的徐清泠看著暗露欣喜的同學,流下了不甘又屈辱的眼淚。

徐清泠咬著牙,班上的同學們明明知道她討厭沈初妤,還去討好沈初妤,分明是故意排斥她!

昏暗的走廊裏,徐清泠表情暗恨,“沈初妤那個女表子不就是長的漂亮英語好了點嗎?這些同學至於這麼舔她嗎?”

她怎麼沒見有同學對她這麼好過?!

收下手機,沈初妤拿出手機準備離開校園。

踏出校園,沈初妤正回家,電話聲響起,沈初妤拿出手機一看,來電人陳老板。

沈初妤在原主的記憶裏搜刮,陳老板是原主打工會所裏的老板,這個點打電話應該是叫她去上班……

媽蛋,重生這麼倒黴,背上三個億的債還要去會所上班???

沈初妤站在原地,看著嗡嗡嗡響個不停的手機,還有那沉重的債務,恨不得仰天長嘯,我怎麼還沒死?!

又氣又煩,沈初妤翻了個白眼摁掉電話,“催我上班?”

“我都欠三個億了?我還怕什麼?”

“區區一份破班,上了也還不了三個億啊!”

說著沈初妤無視陳老板再打過來的電話,找了個無人的角落一屁股坐下,摸著手機認真嚴謹,“他們還沒把工資給我,得想個辦法把錢拿回來。”

沈初妤絲毫不覺得她沒上班還要工資的操作有問題,原主背的債她背了,那原主掙得錢也應該歸她!

沈初妤沒想通過正規手段要工資,按照原主的記憶,這陳老板就是個周扒皮,原主以前老實上班,老板發工資都要三催四請,現在她說不幹了,那姓陳的周扒皮說什麼也不可能把工資給她。

心裏是這麼想,沈初妤還是打開某信,準備先和陳老板核協交流一番,看看能不能不費什麼功夫就拿到工資。

點開陳裕豐的微信框,沈初妤還沒打字,陳裕豐的語音就吼了出來,“反了你了,給臉不要臉,老子給你工作,你敢掛老子電話?這個月工資別要了!”

沈初妤被吼的耳朵差點聾了,無名火蹭蹭蹭冒,看著手機眼珠子漆黑漆黑的,看不出一絲情緒,“嘖嘖,上趕著找死。”

坐在街角,沈初妤拿著手機一通搗鼓,成功黑進了會所的內部網絡。

看著內部網絡裏的種種信息,沈初妤一臉心痛惋惜,語氣也頗為沉重,“陳裕豐啊陳裕豐,你看你,好好的一個會所,不整點正常的洗腳按摩唱歌跳舞,整這麼多違法活動。”

“這整的,這麼多小辮子都落我手上了,我要是隻要點工資都對不起我自己!”

“本來我也不想查你這些破事,誰讓你罵我?”

通過內部網絡,沈初妤成功知道了會所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並且保存證據。

保存完證據後,沈初妤找了個某信男號,登錄後沒有發送好友申請便加上了陳裕豐的微信。

加上了陳裕豐的微信,沈初妤沒有廢話,直接把陳裕豐的違法證據一股腦的發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