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顧淮墨低吼一身,一拳捶到了車上,目呲欲裂。
沈炎隻能安撫著:“淮墨,從長計議吧,你必須要重振信心,衛溪純還等你的出現,將她脫離苦海。”
顧淮墨苦笑一聲,聲音嘶啞:“但我如今被困在了這裏,根本無法跟她相見,我真是一個失敗的丈夫。”
幾經波折,著實讓臨城內令人聞風喪膽的顧氏顧總也感到了挫敗,他合上了眼睛,發自肺腑的苦澀湧入了喉嚨裏,又彙入了口腔,縈繞在唇齒之間。
沈炎唯一能做的也隻有安慰和陪伴,他將手放在了顧淮墨的肩膀,感同身受般安撫出聲:“淮墨,別想那麼多了,如今喬家人既然對你設出重重艱險,就是不讓你前往平洲,那你更需要去尋找合適的機會離開不是麼?”
顧淮墨扶額犯難道:“但到處都是喬家的眼線,我又該如何膽大平洲?”
“總會有辦法的,我會不遺餘力地去幫你,相信我。”
總是顧淮墨心裏麵鬱悶之際,但純兒還等待著他的營救,他也答應下來。
“沈炎,還請你多多相助,感謝。”
冷不丁聽到顧淮墨說出“感謝”這兩個字,倒是讓沈炎笑了,“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說謝謝就太客套了。”
平洲喬家,宴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
此次為了宣告衛溪純的身份,喬老爺子倒也邀請了平洲內各個有名望的人士,而那些收到邀請函的人,即便身上有約,也會立即推掉,無一例外地認為去喬家參加宴會才會重要的事。
臨城傅家和喬家有一些沾親帶故,因此喬家這次宴會的目的是將喬家的私生女認祖歸宗,於是也邀請了傅家。
傅家少爺傅雲鶴立馬帶上了新情人陸雪琳參加這樣的場合,不僅是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更是想顯現一下自己能有這麼以為漂亮的情人。
偌大的房間內,適才剛經曆了一場翻雲覆雨。
傅雲鶴正在優雅地穿著衣服,看起來似乎像是個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
而主要藏在床上被單內的陸雪琳,才知道這個男人衣冠禽獸的本性,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陸雪琳懨懨地看著男人,眸底充滿著憎惡。她愛的人是顧淮墨,若非陸家出現危機,她為了拯救家族才不得不獻身。
傅雲鶴將去參加平洲喬家宴會一事告訴給了陸雪琳,要求道:“你必須隨我一塊過去。”
聽到平洲,陸雪琳皺了皺眉頭,拒絕說:“我不去,平洲那麼遠,你找你的其他女人過去,我可不想折騰這一趟。”
傅雲鶴正在係紐扣的手一頓,清俊的臉上露出突兀的陰險笑容,他邁著頎長的步伐,走到了女人的身邊,單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幽幽啟唇:“我的寶貝兒,這可由不得你,你沒有選擇的資格。”
“你!”陸雪琳恨得咬牙切齒。
傅雲鶴輕輕笑著,薄唇微抿,說:“別忘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隻能聽我的話,當初選擇做我的狗,哦,不對,是我的情人,你就應該做好了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