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見風縣令逃走,蘇恒冷笑著朝天上吹了一個口哨,等到金眼雕飛下之後,一個翻騰落於雕背上道:“雕兄,飛到半空,今天我們來個大開殺戒!”
金眼雕鳴嘯一聲騰空而起,立時間整個東林鎮落入蘇恒眼中。
“哼,縣衙府嗎,真是頭豬,躲也躲的這麼沒水準,雕兄我們走!”
目光所及輕而易舉的便找到了風縣令的蹤影,蘇恒嗤笑一聲指揮金眼雕向縣衙飛去。
正在奔跑中的風縣令似有所覺的停下腳步抬頭回望,頓時瞳光一縮,惱怒道:“該死的,居然有這麼一頭畜生相助。”
就在風縣令惱怒瞬間,一人一雕已飛至他的上空,蘇恒縱身一躍從天而降,精鐵劍猶如九天落雷般當頭刺下。
此時蘇恒已經將劍意開啟,淩厲的氣勢從上而下將風縣令完全籠罩,使其不敢妄動,劍鋒所逼風縣令別無選擇,唯有抬手抵擋。
沒有什麼劍招,單純得一劈,借著落空重力,使著鋒銳劍氣,毫無花俏下卻是一劍將風縣令右臂斬斷,再順勢一腳將其踢飛。
“肥豬我勸你還是別逃了,免得浪費我的時間。”蘇恒劍鋒斜指地麵,彈了彈衣衫上的灰塵,微笑道。
蘇恒能笑,可是風縣令卻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臉色陰沉道:“賊子,你擅闖法場劫走犯人,如今還敢闖入縣衙行凶,你當真不怕被治罪嗎?”
“白癡!”本來還想說笑兩句,沒想到翻來覆去都是拿官府來壓人,蘇恒不屑一顧也不再囉嗦,身法一動,精鐵劍劃出一道彎月抹向風縣令的脖子。
死亡臨近,風縣令可不想坐以待斃,瞬間爆發出最後的力量,準備生死搏命!
“大力金剛指,一指參禪!”
搏命一擊倒也激發了風縣令的潛能,這一指威力陡增,氣勢如虹,肥大的手指上更是泛出熒熒金光!
蘇恒也收起了玩鬧心情,目光一凜,刺出的劍驟然轉動劍招突變。
“悲痛莫名。”
八式莫名劍法,最強的不是第八式名動江湖,而是悲痛莫名。此招乃是無名愛妻不知何故被何人以何種方式所殺,無名傷痛愛妻而創出來的,因此劍髓之中蘊含著莫大的悲痛與莫名,而且逾是悲痛越深莫名之意越強烈力量便逾強大。
悲涼之意再度散發,蘇恒手中精鐵劍似緩似快地向前遞去,蒼白的劍麵映照著風縣令猙獰的麵孔,顯得格外淒涼。
“死吧!”劍鋒隔著臉頰一寸而過,讓風縣令霎時間覺得蘇恒劍招出錯,心中竊喜之下不由的大吼一聲,將所有力量凝聚於指尖點向蘇恒。
是蘇恒出錯了嗎?不是,悲痛莫名一式神髓所在便是“莫名”二字,莫名之間看似無卻是有。就在風縣令死字剛出口時,蘇恒的手腕詭異一扭,正握變成反握,然後腳下似是無力般彎曲,整個身子向側麵倒去,而手中精鐵劍被這一個踉蹌弄得劍鋒恰恰貼住風縣令的脖子,蘇恒詭異一笑,腳尖連點地麵順勢一個轉身繞到風縣令身後,手中用力一拉,精鐵劍從風縣令脖子抹過,鮮血立時噴湧而出。
勝負已分,風縣令驚恐地捂住脖子,雙眼睜大驚駭地望向蘇恒,嘴巴無聲念動幾句,漸漸沒了呼吸,死不瞑目!
不長的時間內連用兩次悲痛莫名蘇恒也是有些乏力了,但他的雙眼卻是越加有神,幾步走到風縣令屍體前查看,眼睛突然一亮,隻見屍首之上有一塊閃著紫光的令牌,拾起來一看,隻見令牌上印有五個大字:五級封地令!
“天啊,居然是封地令。”蘇恒詫異不已,要知道雖然玩家可以入侵城池,但是不論你成不成功都不能獲得管理權,並且接下來還要麵對該國家的無限追殺,但是有了封地令就不同了,將它遞交給官府便能獲得相應的城市管理權,也就是說,如果你建立了幫派,那就可以獲得一個完全自主的地盤,不用受官府的管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