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一玄真聞得此言不禁驚喜交加:“竟真是如此,想不得,當真有人能達此境界。更想不得,竟真是那龍嘯天!如此一來,這些年貴教行事,便有道理可循了。”
“哈哈,”金無命聞言一笑:“什麼道理,不過各立山頭而已。”
“哈,”太一玄真聞言一笑:“金先生當真直白,隻是,貴教之中,總還是有人掌權才是。”
“自然,”金無命聞言點頭:“聖主離開之際,命令三聖堂之一,聖火堂堂主烈天明代任教主之職,統籌本教上下,一幹事物。”
“嗯,如此說來,會不會是烈天明之意?”太一玄真聞言問道。
“應該不是,”金無命答道:“那烈天明也是個有能為的,亦是雄心大誌。隻是,卻也難以服眾。先前幾年還好,這些年間,那些野心勃勃的家夥,卻早已坐不住了。各自弄起了各自的攤子。”
“嗯。”太一玄真聞言點頭:“若是如此,倒也省了先生麻煩。”
“無妨,”金無命聞言一笑:“便是那烈天明之意又是如何?他不過代掌本教,隻應穩住本教安穩,卻是無權對外征伐。若當真是那烈天明癡心,一反聖主聖喻,招惹武林風波。我金無命本就隻服聖主一人,就此與聖教一刀兩斷又如何?”
“哈哈哈,”太一玄真聞言大笑:“金先生當真快人,如此一來,武林正道又添一棟梁也。”
“哼,”金無命聞言冷哼一聲:“太一真人,金某所為者,朋友,恩義,卻絕非為什麼武林正道。太一真人莫要錯誇了金某。”
“哈哈哈,”太一玄真聞言不怒反笑:“盛譽當前卻不受,金先生當真英雄。好,太一玄真自知失言,在此向先生賠罪。”
言罷一躬。
“不必,”金無命聞言一笑:“金某承太一真人救命深恩,自當敬重閣下,你對我不須禮節。不過,話說在前,金某對你隻有感恩佩服,卻不認你這朋友。”
“無妨,”太一玄真聞言大笑:“隻要先生固守本心,即可為武林棟梁也。太一玄真發自內心的敬重先生,無需先生多禮。”
“那便好。”金無命聞言點頭:“如此,我便去尋那老毒物羅公冶,一問此事真情。”
“這……”太一玄真聞言躊躇,正此時,陡然一道白光閃過,一隻信鴿飛入大殿。
那枕刀聽瀾杜一帆一見,急忙伸手一招,將信鴿握在手中,自信鴿足上取出一封信丸。
“盟主!”杜一帆躬身遞上來信。
“嗯。”雋天書接信一觀,似有沉思。
“嗯?”青蓮道尊一見疑問:“雋先生,如何?”
“具本盟探子回報,黑石山中血光衝天,似有魔威震蕩。”雋天書聞言一歎。
“黑石山!?”太一玄真聞言一驚:“莫非?血魔!?”
“啊?難道是千年血魔?”青蓮道尊聞言一驚:“黑石山,那不是……”
“正是!”雋天書聞言一歎:“正是那歸雁沐風小友所去之處!”
“千年血魔?”青蓮道尊聞言大驚。
“凶多吉少!”太一玄真張口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