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第一個中國男人。”她笑著說。
“唐糖,”蔣衡迷戀地看著這個女人,好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沒有化妝的她外表很平凡,可是他為有機會看到她真實的麵貌而竊喜,“跟我吧,離開那個老頭,你想要的我都給你。我蔣衡是個粗人,我不懂說話,但我跟你保證,你過得不會比現在差。”
“我之前有很多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跟自己的老師,在別人眼裏我就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一個被老外包養的花瓶,我丟人丟到國外去,我給中國人蒙羞……沒有中國的男人能夠接受這樣的我,為什麼你會喜歡我?”唐糖好奇地問道。
唐糖接觸的所有中國男性都是保守的,固執的,即使有仰慕她的,也是敬而遠之。她大而化之的性格卻吸引了一大票柔柔弱弱的女生,成為朋友,或成為妹妹。但是沒有人對她有過幻想,所以,蔣衡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我第一次看見你,看見你跳舞,很瘋狂,也很性感。第二次見你,你穿著中國旗袍,你很迷人。現在,我喜歡你的大胸脯,還有******……我喜歡你,因為你不裝高貴,扮淑女。”
說著,蔣衡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唐糖嗬嗬直笑,就算做不成情人,跟他做朋友也不錯。她萌生這樣的想法。
“胖子,我們做朋友吧。我不能跟你,你要的東西我給不起。”唐糖看著蔣衡很認真地說。她隱約地覺得小眉是她心裏的一個坎,在沒有弄清楚這份感情之前,她不能對任何人承諾。
是夜,唐糖從蔣衡的房間裏出來,回到她原來的房間。楚凝眉睡得很熟,頭發還垂在床沿邊上,知道她是因為頭發未幹就睡了。唐糖上前抱起她,擺正,睡到床裏邊的一側,為她拉好被子,凝視著她安謐熟睡的容顏,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一會兒才在她身側躺下。
有些東西一旦發酵,就會變味,她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蔣衡出去買回來一大堆酒,敲開司徒他們的房門,二話不說拉著兩人就灌自己。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算今天下午唐糖拒絕他也沒有這樣傷心過。
司徒和陸抗估計他這是被二次拒絕了的傷心失戀人。失戀最大,於是他們二話不說就陪他喝酒。
蔣衡喝得迷迷糊糊,忽然抓住陸抗惡狠狠地道:“她說過,隻要我滿足她,她就跟我。可是我們做完了,她最後說要跟我做朋友,我的技術真的那麼爛嗎?啊?!啊!……”蔣衡抓著陸抗的衣領風中搖曳,他已經淩亂了。
真相啊,通常都極之、非常令人無語!
“靠!我聽錯了嗎?這小子剛才去跟人家滾了一回床單了!”陸抗問司徒。
司徒歎了一口氣,道:“你沒聽錯,而且人家似乎嫌棄他的技術不過關,被打回了。”
“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陸抗看著蔣衡醉醺醺的樣子,這個打擊絕對是扛扛的,男人無法承受之痛。
“他喜歡的這個女人是個奇人!”司徒則心有戚戚焉,幸好天晴跟他分手的理由不是因為這個,否則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陸抗摸摸鼻子,他在考慮回去要不要下載個小****重新學習鞏固一下技術,尤其是那個女人還是丫頭閨蜜的情況下。
混亂的夜。
蔣衡第二天在司徒他們的房間宿醉醒來。但是自從他清醒以後,發現那兩人就用一種很古怪的目光打量他,他心一慌,不會是被他們知道了吧?他昨晚喝醉了……
“我昨晚喝醉了,跟你們說什麼了嗎?”他不問陸抗,而是問司徒。因為即使真相了,司徒也不會當麵揭穿他。
“嗯。”司徒也有點糾結,要不要說呢?其實他也很想八卦一下他昨晚跟那個女人怎樣做的,吸取失敗的經驗教訓,才能有改進不是?
“我上手機查看了一下,你這種情況的原因,一,純技術問題,二心理問題,三身體基本素質問題。你是哪種?”陸抗過來很認真地幫他分析。
“什麼是什麼?”蔣衡撓撓頭。
“技術問題是比如前戲之類的,心理問題比如早泄,身體問題,比如你的**大小長短……”
陸抗話未說完,蔣衡已經跳將起來,臉色漲得通紅,一副被點了炮仗的螞蚱。
“XXX!你小子能不能再損點!”
“我建議你跟我們交流下經驗比較好。”司徒忽然插嘴道。
……
回來的路上,司徒開車,蔣衡拿手機玩了一路的切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