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瑤聽到此話之後心中暗喜,婚約之事隨著自己年齡增大或多或少的也聽族中長輩談論過,今日聽當事人之一沒有那方麵的意思故此心裏輕鬆不少。
袁守城卻不以為然,對方幾句話不卑不亢讓自己在心上人麵前落了臉麵,偏偏族中老祖又不準向此子出手。正在袁守城進退兩難逐漸陷入尷尬的時候,又一陣腳步聲傳來。
昱哥哥!
一聲小女兒家的嬌憨聲夾雜在有些嘈雜的腳步聲中,少時,一位身穿紫衣手執短劍,眉宇間英氣勃勃的少女立身在第五昱的身邊,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塊手帕當著眾人毫不避嫌的在後者的額頭輕輕的擦了擦,之後嘟著小嘴笑嗬嗬的說道:“看你整天拿著本天書在那嘀咕,可是也不能將身子累壞不是?”
第五昱伸出手拭了拭眼前粉雕玉琢小姑娘肩頭的塵土笑著貧嘴:“書中自有顏如玉嘛。”
“顏如玉是什麼東東?算啦你嘴裏經常會蹦出些稀奇古怪的詞,我練了幾個時辰的劍可累了,咱們回去吧。”
說著話二人並肩向亭台遠方走去,小姑娘像一個吊帶熊將手臂很自然的吊在了第五昱手臂上。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第五昱不知道已經被殺死了多少次,先不論和綠瑤婚約的事情是真是假,就方才和這紫衣小姑娘你儂我儂的一通對白就羨煞了旁人。
當他二人漸行漸遠時,袁守城似乎才反映過來,怒氣衝衝的喊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我要去院長那裏告他們……告他們公然違反院規!”
眾人平日裏就以袁守城為首,而且他祖上在院中的話語權很重,故此聽到老大憤怒的吼叫聲之後,起哄的起哄,架秧子的架秧子,一夥人象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向院長辦公的地方行去。
酸,那叫一個酸。
綠瑤鄙視的看了遠行的烏合之眾不自覺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望向另一個方向的二人,口中喃喃的說道:“南宮紫衣和第五昱走的很近,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天玄院集美貌和實力並存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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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唐三藏最後有沒有留著女兒國啊?”南宮紫衣眨了眨大眼睛向身旁正在翻著“天書”的第五昱悠悠的問道”
“沒有。”一句簡潔明了的回答。
“為什麼呢?”南宮紫衣不依不饒的問道。
“因為唐三藏師徒要到一個和尚那裏拿一本書。”第五昱一邊翻弄這手中的書籍一邊說道。
“為什麼非得要費勁千辛萬苦的那一本什麼書啊?”南宮紫衣調皮的將身子挪了挪靠在第五昱的肩頭。
“早就跟你說了啊,書中自有顏如玉。”第五昱放下手中的書籍用手刮了身旁少女的瓊鼻笑了笑說道。
顏如玉……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東啊?”
二人你來我往一問一答玩的不亦樂乎。晚霞橫空而立將大地映成了一片火紅色,映紅了山林、映紅了花草、映紅了兩個少年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