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攤手,這事和徐梓渝一點關係都沒有。正所謂賤受總有渣攻愛,讓他們一對賤人去相親相愛去吧,千萬別來禍害他的寶貝小軒軒就好。

“將軍。”徐梓渝剛走進將軍的營帳,便遠遠的打了招呼。

齊宇軒和幾名副將正在那裏說著什麼,其中還有一個頗為熟悉的粗獷嗓音。

“你是何人,怎麼沒經人通報就進來了?”齊宇軒那張冷硬的臉孔掛上了不悅的表情,看向追進來的陳易知的目光更是帶上了幾分懾人的氣勢。

這是徐梓渝第一次看見齊宇軒的真容,正數書裏形容的那樣,齊宇軒外形硬朗,雙眉入鬢,下巴上的胡子掛的很幹淨,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疏離冷漠,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他……”陳易知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他每次看到將軍那張臉都覺得無比的緊張。再加上以前聽過的關於平西將軍殺人不眨呀的各種傳聞,嚇得他幾乎都要窒息了。

齊宇軒那兩道濃黑的眉毛微微皺起,這名小廝是他前兩天提上來的。之前他的小廝因為家中老父病重,被他送回去了,新找來的這個總覺得用的很不順手。

微微眯起眼,齊宇軒盯著陳易知:“門口的守衛呢?”

陳易知哆嗦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就連旁邊站著的徐梓渝都替他捉急。

還好這個時候有人替他解了圍:“誒,你不是那個跳河的人嗎?將軍,他就是你上午救上來的那個人。”一名高大魁梧的熊人……啊,不,是男人突然開口說道。不過這家夥留著滿臉的絡腮胡子,幾乎把他那張臉都淹沒了,叫他熊人真心不是委屈他。

徐梓渝眼角抽了抽,不著痕跡的瞪了熊人一眼:這家夥,怎麼專門提我的黑曆史,跳河的是那個沒用的徐梓渝,和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來人!”齊宇軒神情未變,對於徐梓渝視若無睹。

“將軍有何吩咐?”門口突然走出兩名侍衛,他們出現的如此神奇,連徐梓渝都忍不住驚訝了。

“為何此人能不經通報便進了我的營帳!”齊宇軒麵色不善的盯著兩名侍衛,等著聽他們的解釋。

兩名侍衛臉色一白,其中一名連忙說道:“啟稟將軍,我們剛才突然肚中腹痛難忍,去解手了……隻去了一小會兒,真的!”

齊宇軒頓時無言,他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五穀輪回這種事當然難以避免,所以,隻能說這是一個巧合。

可即使是這樣,這兩人擅離職守的罪名也逃不了。齊宇軒臉色一沉:“每人各領五軍棍!去吧!”

“是……”兩名守衛沒有再辯解,立刻就要領命而去。

“等一下。”徐梓渝突然伸手攔住了他們,一時間,營帳內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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