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站在校門口,他很好奇這裏的具體構造,因為從這裏畢業的哥哥對自己說的話,表明這是個絕對可怕的地方,他仔細的看著校門裏,到處都是些看起來就很好脾氣的學生。他看了看學校裏的各位,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雖然自己在初中的時候就不是什麼軟角色,甚至殺過人,可是,哥哥對自己說的話是很沉重的,在來這裏之前,哥哥相當嚴肅的對自己說:“小言,記住,去了風林,千萬不要鬧事,你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活下去,明白?”
可以很負責的說,正言是個很狂妄的人,不隻是因為他的哥哥正雨是一幫老大,他自己接近黑帶的跆拳道也是一個讓他狂妄的資本,可是今天,他穿了一件極學生化的衣服,甚至還把頭發弄的跟個抗日時期的漢奸一樣。
他很不爽,又絕對相信哥哥的話,便忍著一肚子的火走進了校門,剛進去沒走超過半米,一個短發的帥氣青年檔住了他:“新生?”
他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是又怎麼樣?”
那人聳了聳肩膀:“不怎麼樣,隻是覺得你應該把背包裏麵的片砍扔掉,你知道的,這樣很危險的。”
正言沒有理他,繞過他繼續向前走。
那人在後麵喊著:“喂,我這是為了你好,我要不是保安的話才不管你。”
還是沒有理他,心裏鄙視著保安,正言走進了教學樓。
自己的班級很好找,因為就在入了教學樓的一樓第一個教室,一年一班。
一走進教室,他就皺起了眉毛,滿教室的烏煙瘴氣,到處都是叼著煙的小子,正言很討厭抽煙,因為他知道那樣絕對會活不長的。
隻是老哥的話很讓他上心,所以,便忍耐著坐在了最後一排。
想著當初老哥讓自己來這裏的原因:“聽著,隻有在那個學校,你才可以變得更強,你不需要去打架,隻要在那裏活過高中的三年,你就是一個強者了。”
正言不滿的嘀咕著:“跟這群廢物在一起真是我不瘋掉就是奇跡了。”看著有很多女生都捂著鼻子,他也用手捂上了鼻子。
而很明顯的,教室裏的很多少年都忍著笑,之所以想笑,完全是因為正言的那一身打扮,而之所以忍著那笑,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正言這個人,畢竟,當初正言很混得開的。
正言很想生氣,他的手甚至已經摸到了背包裏麵的片砍。
這個時候,教室的門被踢開了,很響亮的一聲,保安在門口站著:“新生的小子們,要來開學典禮了,10分鍾到禮堂集合。”
一群小子剛想叫囂,轟的一聲,對麵的教室炸了,炸開的碎片甚至砸碎了這邊的窗戶,保安一鎖眉,扭頭就衝進了燃燒著的一年2班,揪出來一個戴眼鏡的學生,保安的眼皮在跳:“臭小子,你又來欺負新生了?你想死是不是?想死就直接說嘛,不要這麼間接的表達你要死的決心。”
那學生扶了扶眼鏡,緊張的笑了笑:“不要這樣嘛,風哥,試驗一下新產品而已。隻是火yao的比例出了點問題,這個純粹是意外。”
保安一隻手把他摔到牆角,很堅決的堵在那裏:“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不保證你能健康的離開這裏。”
眼鏡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在保安後麵圍了一圈的高一學生,正言也在裏麵,眼鏡沉下了臉:“都給我滾。”
正言一個機靈,好冷。
冷汗慢慢的流下,那種被野獸盯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又瞬間中斷,定眼一看,保安把那眼鏡踢倒在地上,使勁的踩著他的腦袋:“還敢當我的麵恐嚇新生?看來你真的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