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妙萬般無奈了,行了禮答應了再站了起來,百官都來了,隻是不見表哥。表哥哪裏去了,她下意識的找了找朱宣。
朱宣跟了幾個人閑話了走在後麵,這會兒才剛到,他從玉妙身後走出來,見她象是要找自己,忙側了身子退了一步退到了山石後。
全場的人都樂了,南平王這會兒同他的小王妃在逗樂子。
沈玉妙沒有了依靠,韓國夫人也沒有看到王爺過來,她還在催促王妃:“這會兒射了剛好。”
沈玉妙心一橫,不就是射不中嗎。出醜就出醜吧。表哥很厲害,關我什麼事情。我沈玉妙就是這樣的本事。
她舉起了弓箭,這才弄明白了一件事,弓都拉不開。隻拉了一個半圓,她不示弱的看了韓國夫人,好好笑,讓你笑到岔氣好了。
身後有人伸出了手,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左手握住了她的左手,輕輕一用力,拉滿了弓。
韓國夫人看了南平王妃麵孔一下子亮了起來,回了頭笑:“表哥。”
朱宣示意她:“看前麵。”
沈玉妙滿心歡喜的看了柳枝上拴的銅錢,在風中亂飄動了,她嘟囔了一句:“這可怎麼射。”
又回頭看了表哥,他正聚精會神看了那銅錢。
等銅錢漸止飄動的時候,朱宣輕輕說了一聲:“鬆手!”還是鬆得晚了,長箭擦了銅錢而過,隻聽到叮的一聲輕響,筆直的釘在了柳樹上。
武將都說一聲可惜了,早一分也是好的。隻有南平王妃頰生雙暈,興高采烈。韓國夫人頗覺無趣,站了尷尬。
沈玉妙見好就收了,回頭笑盈盈地看了看表哥,把弓箭送到了韓國夫人麵前:“夫人請盡興,我是不會的。幸好表哥來了。”
最後一句話就暈生雙頰,在同朱宣纏綿。朱宣沒有表情,道:“還了夫人吧,安生坐一會兒。”帶了妙姐兒過去坐下來。
韓國夫人站了一下,也丟了弓箭,回去安生坐著了。
沈玉妙坐下來,弄了半天自己的指甲,又給朱宣看:“好不容易留的指甲,弄傷了。”朱宣安慰她:“回家去好好修好了。這會兒別弄它了,劃傷了手。”
然後就是百官比射,南平王當然不會後於人。申時大家才散了,沈玉妙走在前麵,這一陣子難得這樣高興,朱宣看了也高興。
妙姐兒在抱怨韓國夫人:“我為什麼總是讓著她?”
朱宣後麵跟了走接話:“你為什麼總要讓著她?”朱宣其實心裏很喜歡,有必要對了那些人吃醋嗎?
用手拂了麵前的一枝開滿了花的蔓藤,沈玉妙嘟了嘴:“怕表哥不高興。”
朱宣道:“是啊,表哥會不高興。”看了妙姐兒聽了話就回了頭看自己,全不管前麵一步外就要撞到了月洞門。
上前去攜了她安然過了那道門,沈玉妙愣住了。
幾步外,兩個宮女正在說話,其中一個麵容姣好,卻是自己以為死了的袁潔兒。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難道有鬼魂?
沈玉妙往後退了一步,靠到了朱宣懷裏。朱宣抱了她,道:“怎麼了?”然後裝作了才看到袁潔兒的樣子,對了玉妙道:“那個來訛詐的人。”
沈玉妙臉色蒼白了,一直貼了朱宣,看了袁潔兒與宮女分手,然後到了自己麵前來請安,然後離開。
袁潔兒這才往宮裏走去,路上遇到一個熟人驚訝了:“晴兒,你怎麼穿著雜役的衣服?”晴兒一笑:“就去換下來。”
回家的路上,沈玉妙卷了車簾又放下來,車旁的朱宣看了看,這孩子今晚應該可以睡得著了吧。
進了家門,朱壽迎了王爺:“大人們在等。”
沈玉妙一個人獨自回去了,太夫人看了她,抱了朱睿比前幾日要高興,也笑道:“宮裏玩高興了。”
妙姐兒嗯了一聲,聲音有若泉水叮咚,回答了太夫人的話。
晚上一個人不睡,也不去院子裏坐了散悶,如音看了王妃梳洗後,反而著意打扮了,坐在錦榻上做針指。
如音輕笑了,象是在等王爺。
沈玉妙不時的在微笑,今天看到的那個袁潔兒,根本就不是袁潔兒,比以前來的袁潔兒要白,額頭要高。
虧了表哥能找到一個相似的人,不知哪裏找來的。沈玉妙精心打扮了,一心一意等了朱宣回來。
表哥這番好意,當然是要接受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