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沒有人,說話的人又相熟,徐從安就笑罵了:“這話是能說的,讓王爺知道了會怎麼說?”
幕僚與他太熟悉了,並不害怕說錯了話,還是輕聲笑問道:“王爺真是奇怪,從來沒有這樣過,十幾天都不出去玩去,昨天有人來請王爺打獵去,他也不去,一向不是最喜歡。”
徐從安就笑,現在請個九天玄女下來,也不會出來玩的,眼前這個笨蛋,也不想一想,王府裏等世子等得大家都心焦。
玉妙樂陶陶地過了成親的第一個月,蔣家來人回了太夫人,要接了玉妙去住幾天。朱宣是堅決不肯的,新婚情熱,哪一天不是貼在懷裏,兩個人無端的說些廢話也能過上一天。
朱宣自己也覺得奇怪,這些廢話平時自己聽了都覺得不耐煩,現在天天陪了她說。自己在外麵風流去,一向都是討好,要麼就是認識字的,弄些風花雪月的詩詞來看了取樂。
看了懷裏的玉妙,還是笑著在絮叨,朱宣抱緊了她,陪了她繼續廢話。一邊讓人去問太夫人,不讓玉妙回蔣家去住。
太夫人知道兒子的心思,也不答應,最後說隻接一天,早上去晚上回來,朱宣與太夫人才同意了。
蔣家的人回家去稟了,蔣大夫,蔣太夫人是笑著,小夫妻情熱,王爺一天也離不開。兩位舅母相視了,心裏想,看看,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王府裏勢大,王爺一向荒唐,全然不管滿月不回娘家住,會讓人笑話。
全然不管別人會覺得我們之間不好,他什麼也不管。兩位舅母還是一個憂心,這可怎麼辦,事事都要跟了王府轉,我們還是娘家人嗎?
玉妙也不想去,不過這也是應該去的。朱宣見她一聽了蔣家就不高興,哄了半天安慰她:“明天我去接,下午我早早地去接。吃了午飯我就去。”
玉妙才撲哧一笑道:“還是去晚一點的吧,說了吃了晚飯才回來的。”真的是不想回去,去了要聽訓。
朱宣就出門了,整整一個月沒有出門,幾個少年時的舊友,還住著等了自己,說了約出去一起玩幾天才回去。
見他來了,又是一通笑話。朱宣這才發現自己又成了別人眼中的談資。
整一個月不出門,有事情都是進去回,都是不怕他冷臉的,一遞一句問他:“請了醫正看了沒有?”
“如果你洞房花燭夜是有本事的,現在也該有了。”
看了朱宣臉色都變了,才嘻笑著不說話了。
到了晚上,朱宣去接玉妙時,心想,這不是難為人嗎。一個月就能有喜信,真是豈有此理。
再見到玉妙時,又是一個不高興的表情,朱宣也沒有心情當時問她了,接了回家去,抱在懷裏細細地問:“又訓了你什麼?”
玉妙悶在他懷裏不說話,朱宣實在是有些生氣了,白天聽了那些話,差一點兒又要和他們動手了。妙姐兒回去一趟再回來,我們兩個人就要生氣,就說了:“以後再也不去了。”
玉妙才點了一下頭,摟了他脖子縮在他懷裏就是不怎麼說話。
朱宣看了心疼,我就說不要回去,這點兒麵子要它作什麼,要麵子怎麼十幾年都不問事。摟了哄半天,抱了睡下來,一碰玉妙,玉妙就驚了一下,下意識地躲開。朱宣來火了,坐起來,把玉妙也從被子裏拉出來,臉上滿是風暴前的陰雲:“你說還是不說?”
玉妙過了一會兒才說,她低了頭,雙手環抱了雙膝:“她們說我不生孩子。”氣也氣死了。
朱宣心裏大怒,天天就盯了我,我有這麼招風不成。見眼前的玉妙沮喪得不行,抱了玉妙在懷裏,扳了她小臉問她:“都說出來我聽聽。
玉妙這才開始抽抽泣泣:“醫正早就請好了,我去了就讓我看醫正。說沒有喜信兒,就都不高興了。。。。。。”
下麵的話玉妙沒有說,如果是以前早就說出來了。舅母說了,這麼沒有規矩,又不能生,外家不能不管,讓玉妙回來對朱宣說,把梅表姐送進府裏來。
梅表姐從小在蔣家養大,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標準規範的。玉妙當時就氣得臉都白了,和人遞話鬥嘴兒又不行,也沒地兒去練去。
然後又弄了一大堆藥讓玉妙帶回來吃。(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