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章嚴之象瘋了一樣,不顧自己會還擊而一心往自己頭上蓋罪名。慕容夫人常托言與商隊出行,其實是私下裏就脫離了商隊,獨自去往吐蕃會情郎,她的情郎就是這一次敗在朱宣手下的吐蕃第一猛將------左賢王達瑪。
這位慕容夫人手上一定是拿了章嚴之以前發往吐蕃的信件,這些事情朱宣是看了圓通那裏抄來的書信才知道的。
朱宣微笑了,別人還以為他為了成親而高興。朱宣心裏在想,看來事情還沒有完,追著我身後的,還是有不少暗箭。
不容朱宣再想些什麼,別的人是不肯放過他。天天就冷著個臉,今天這樣高興,少年時的好友,現不在京中的,都是為他成親才來京裏的,拉了他就灌酒,管你什麼冷麵去,難道今天也擺臉色給人看。
軍中諸將來了不少,見有人死命地拉了王爺灌酒,大家也都上來幫忙。就這樣,朱宣進了洞房的時候還是已經醉得不行。
撐著進了房裏來,見了燈下新娘打扮的玉妙,朱宣坐了看了她笑:“好孩子,今天真好看,過來讓表哥好好看看。”
玉妙看了好笑,一定是欠了別人不少債,這會兒債主上門要債來了。就走過去,還沒有走到身邊,聞到撲鼻的酒氣,先微皺了眉,朱宣看了笑:“嫌我喝多了呢,你等著,我去洗洗去。”
說歸說,不舍得走,隻是拉了玉妙的手低聲的問她:“今天累不累?”玉妙料到他是走不動了,讓人打水來。
等了人打了水來,玉妙接過了巾帕來,再一看朱宣,就訝然失笑了,表哥玉山頹倒,已經睡熟了。
玉妙喊了他兩聲,朱宣就嗯了一下並沒有醒,玉妙為他擦了擦臉和手,把手上的巾帕遞給丫頭們,看了她們也是忍不住好笑的表情,玉妙無奈,自已先梳洗了,讓丫頭們都出去。
坐在錦榻上,手捧了腮看了對麵的朱宣,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醒。
有心過去幫一把,還真的不會服侍。如果是親昵一些,倒不會再不好意思了。近一段時間總是被朱宣毛手毛腳,不會覺得生疏。
可是他那麼重,拉也拉不動。這就是洞房?和一個醉鬼在一起。玉妙一個人捧了腮,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好笑。
不管他了,我自己先睡。玉妙自己先睡了。
朱宣夜半醒來,這才一個人好笑起來,自己身上蓋了綾被睡在錦榻上。洞房花燭夜,自己居然睡在了洞房外間。
起身來走到床前,玉妙嘴角邊有甜甜的一絲笑容,睡得正香,一隻手臂伸出了被外壓在被子上。
朱宣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裏去,在她臉上撫了一撫,我這就來陪你。。。。。。
早上丫頭們進來服侍,玉妙和朱宣兩個人對了笑。玉妙心想,有這麼不讓人睡覺,半夜裏就弄醒人的嗎?
朱宣很得意,撇了我一個人睡去了,你當是沒有成親那會兒,一個人想賭氣就賭氣,不理我去看月亮。
那時候沒搭理你,就是讓你好好的看。以後再想晚上看了月亮不理人,可不是件容易事。我要孩子,快點給我生孩子
心裏想但是沒有說,並不是個易怒的人,發發脾氣不過是給人看,其實人極深沉,城府又深。
兩個人都收拾好了,一起來到前麵給老侯爺,太夫人請安去。太夫人看了麵前這一對玉人,高興得不行。
兒子成家了,看了眼前高大英武的兒子,太夫人覺得眼眶濕潤了,這個孩子,從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什麼話也不聽。特別是少年的時候,在外麵玩得出格,還從不聽人說勸。
為他訂了這門親事,頭幾年就沒有見他喜歡過,那個時候天天外麵玩去,覺得自己一手包辦,找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訂了親,氣得不行。
有時候逗了他提一提,朱宣從來都是板了臉:“母親不是訂了,兒子能說什麼。”然後就站起來:“兒子要看書去。。。。。。”不然就是:“兒子要會人去。”
然後一跑就是幾天不回家,讓太夫人恨得不行。管不了他花天酒地去,總是能管了朱宣每年都去看,太夫人逼了朱宣去看玉妙:“是你媳婦兒,不看不行。看了回來了告訴我,又長了好些吧。”
朱宣來信說要接了玉妙來住,太夫人很是高興了一陣,兒子年紀漸長,做事也日漸老練,讓太夫人不放心的就隻有這一門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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