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悶悶(2 / 2)

朱宣又笑了笑道:“我不同意,他能安心。他也是一員難得的將領。”固寵的心理也是正常。

“那妙姐兒會怎麼想?”見朱宣總是顧左右而言它,徐從安有些惱火。教了妙姐兒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卻明白那是象瓷器一樣的姑娘。

見徐從安認真了,朱宣慢條斯理地道:“我這麼疼她,她還能怎麼想。”妙姐兒怎麼想,還不是與我怎麼做有關。

妙姐兒又不是那些複雜的女人。

麵對了朱宣這種態度,徐從安無話可說,道:“好,反正是你的家事。不過隻有一個月人就進門了,我就不管了。我隻管教妙姐兒念書就行了。”

站起來就走了。

朱宣繼續寫自己的信,象是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看了春暖送醫正走,坐在房裏的玉妙忽然覺得不對,自從病好了以後,因為身子骨兒“虛弱”,奉了表哥之命,醫正也是來過幾次。

卻不象這幾天,竟然是兩天一次來得很勤。開了一大堆適合節令進補的藥,以前也是按著醫囑服的,也不覺得奇怪。

隻是那種鄭重的氛圍讓玉妙心驚,隻有春暖還笑吟吟的:“王爺到底是疼姑娘。”

表哥最近表情並不象以前那樣親切,也有賞賜,所以丫頭媽媽們都沒有覺出來什麼。隻是玉妙心裏明白,表哥最近來還是照來,也是呆夠了時間再走,但是態度上竟然嚴厲了很多。

不再象以前那樣很容易就可以逗他發笑,有一次居然發現有笑意他也忍著,笑意隻在眼睛裏一閃而過。

因過中秋節,家裏又開始做新衣服,中秋戴的首飾又賞下來了。還有就是,易姨娘越來越沒有精氣神,她與石姨娘隔天就來坐一會兒看看,石姨娘氣色倒悠然了許多,易姨娘卻象燈下的人影子,走起路來都飄飄乎乎的。

夏波有一次遇到了秋巧在哭,因四下裏無人,問她為什麼躲在園子裏哭。秋巧哭著說:“姨娘的精神越來越不好,請醫生看總是不好。”

問什麼病兒又是哭了不講,隻是說精神差。又求夏波:“聽說姑娘常吃補藥,有吃不完了好歹求賞些下來,救了姨娘的命吧。”

夏波答應替她說了,又怕有人看到秋巧在園子裏哭生事,又嚇她千萬不要說出去,因中午人都午休,悄悄帶了她在自己房裏洗了臉才讓她走。

玉妙誇夏波辦得好,把夏波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因為藥都是祝媽媽與邢媽媽在管,兩個人一人一天看著煨了送過來又看著喝。

玉妙就自己去和祝媽媽說。到底是祝媽媽老於世道:“姑娘賞她銀子把藥方拿了去外麵買去,藥可不是亂送的,再說了姑娘身子與她的病又不同,免得吃了又添病。”

玉妙才覺得自己糊塗,難怪朱宣說上學都白上了,易姨娘要是吃出了事情,自己還擔不了這個責任。隻讓夏波送了十兩銀子過去。易姨娘走來道謝,竟是哭得淚流滿麵的,象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又不敢說。

這個謎底是被薛夫人打破的,她借了送中秋節的禮過來看玉妙,她的病是好了。聽說醫正又來,問了才知道是調養身體。含糊說了一句:“是啊,身子不好,有點什麼事情都經受不住的。”

弄得玉妙拿話將她,薛夫人又不經詐就說出來了:“易姨娘的表妹要送到府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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