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的天當然不想出來,可是那些女眷們還不是一個一個穿戴整齊了過來看你,難道都是湊巧與你一天出門不成。
玉妙象是也有覺悟,自從自己回請過後,再也沒有見到薛夫人。看了看天色還早,她對周亦玉道:“周姐姐,我們一起去看看薛夫人如何?”
“現在?”這個想法打動了周亦玉,又問道:“王爺隻讓你進香,你亂跑不會有事吧。”
沈姑娘出門一定是王爺同意的,不然她哪裏知道普濟寺。
玉妙想了想道:“看過薛夫人再回去時間剛剛好。”
那今天一天就可以把連哥甩開了。周亦玉隨便擦了擦手,站起來道:“我們走。”
連哥驚愕地看著周亦玉與玉妙站在一起,被一群丫頭婆子圍著出來。大搖大擺地上了馬車,全然沒有看自己一眼。
馬車行到半路上停了下來,馬車的人齊聲道:“王爺。”
丫頭們拉開車簾,朱宣坐在馬上探身笑道:“因為沒事,我來接你。這麼早就回來了,想來是不好玩。”看到玉妙旁邊坐了一個姑娘,很眼熟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
“不是,”玉妙示意同車的周亦玉:“與周姐姐一起去看薛夫人。”
朱宣耐人尋味的眼光讓周亦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姐姐,朱宣又看了看周亦玉,嘴角扯了一下算是笑容,喚了一聲:“周將軍也來敬香。”周亦玉去敬香,太陽打西邊出來。她隻相信她手中雙刀。
周亦玉習慣性地站直身子準備回話,卻忘了車裏隻有那麼高,哎喲一聲已是碰到了頭。
朱宣在馬上坐直了身子,聽車裏忙亂過後,才吩咐道:“走,去明威將軍府第。”
因為王爺在外麵,周亦玉忍了氣看玉妙象哄小孩子一樣幫自己揉,全然忘了她自己才象孩子。戰場上廝殺過,這一點痛算什麼。
一定很痛吧,玉妙總算能關心一下周亦玉了,一時忘形,忘了周亦玉是皮粗肉厚的習武之人。接下來的路程,她用愛惜的眼光一直關愛了周亦玉。
馬車剛到了街口,就有人報信了。薛名時迎出了府第,原以為王爺來,沒有想到沈姑娘也在。
朱宣道:“妙姐兒要來看你夫人,我就跟來了。”
王爺大駕光臨,薛名時當然高興,沈姑娘旁邊站著的卻是周亦玉,一身繡花衣服的周亦玉。平日偶然不是戎裝打扮,也是藍色青色無花樣的衣服,今天居然一隻花蝴蝶。
顧不得王爺在旁,薛名時還是沒有掌住,才二十歲出頭的他咧了嘴拱手笑道:“周將軍。”
周亦玉氣白了臉,今天是一件糗事接著一件來。
“周姐姐,”玉妙回身喚她。周亦玉低了頭跟了玉妙進去。薛夫人已經匆匆迎了出來。
原來是生病了,象是剛打扮了的,臉麵也微浮腫,熱感冒是最不容易好的。作為對感冒有基本認識的現代人,玉妙當然知道。
強按了她睡下來,薛夫人卻不過,周亦玉又不是外人。謝了重新回到床上。玉妙坐在她床邊有一句沒有一句地說話。
薛名時在和朱宣說奏折的事情:“皇上不準三方齊動兵,說隻為了一個南詔,就各處對吐蕃開戰,雖然隻是詳攻策應,也覺得勞民傷財。
再者南詔地處偏僻,並不好打。還有禦史們有折子彈勀王爺,王爺準備如何應對?“
“那一幹子隻會吃飯的禦史。”朱宣道:“南詔的局勢他們哪裏能想得到這麼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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