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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軍三次攻克昆侖關,最終殲滅日軍第21旅團兩個主力連隊,我軍傷亡也十分慘重,僅28日主攻昆侖關的鄭庭笈第三團,九個連長傷亡了七個,但我軍仍士氣高漲,杜軍長原本想一鼓作氣,收複南寧,但事與願違,日軍第21旅團殘餘士兵以及台灣混成旅的第一、第二聯隊仍盤踞在九塘至八塘之間,禍不單行,1940年1月1日中午,日軍及川支隊數千主力抵達八塘,與殘餘日軍彙合,少將及川接任被擊斃的阪田元一指揮戰鬥。
戰鬥一注即發,第5軍向南寧方向繼續進攻的第一仗便在昆侖關至九塘間的441高地打響。攻打昆侖關時榮一師便攻昆侖關陣亡將士紀念碑占了高地北側,日軍頑強守衛這高地的南側。1日,日軍飛機對高地北側狂轟濫炸,步兵大舉進攻。榮一師守衛高地的一個團加一個營,戰至僅剩百餘人,但仍堅守陣地。2日拂曉,榮一師舉全部殘餘兵力反攻,激戰一整天,毫無進展,雙方仍舊維持原有陣地。3日上午,我師奉命與新22師進入戰鬥,偵察營為先頭部隊,率先進入防禦陣地。。
戰鬥異常慘烈,日軍的炮火凶猛,天上的轟炸機更是令我們頭疼,佟峰被航空炸彈的彈片擊傷,抬下前線,我們被壓在掩體裏無法抬頭,我拉過旁邊的一個上尉,“能不能組織重機槍對空射擊?”上尉揉了揉險些被震聾的耳朵,“不可能,效果不大,我們的重炮還沒有到位,一旦重機槍火力被抽調,日軍的步兵誰來防?”日軍的飛機在高空盤旋,槍聲、爆炸聲、受傷戰士的慘叫聲充斥著我的耳朵,身邊的戰士不斷的倒下。仗打成了這樣,我也不管什麼上下級了,集合了所有的軍官,“我建議全營挺火,讓日軍向咱們靠近,他們離咱們近了,日軍的飛機就不會再繼續轟炸,你們留下來指揮重火力支援,我帶士兵衝上去。”幾名軍官並沒有異議,生死攸關的時候,軍銜不能決定一切,誰有能力讓戰士們會下來更多,就該聽誰的。我對士兵下達了命令,“全營停火,放日軍過來。”我方陣地頓時寂靜下來,日軍航空兵見我軍陣地沒有了動靜,投下最後一波炸彈,便撤離了戰場。我拔下衝鋒槍的彈匣,往裏補充著子彈,“重新裝填彈藥,重機槍和迫擊炮準備掩護,其餘人上刺刀,記住在靠近鬼子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射出自己槍膛裏的子彈再去拚刺刀。”我爬上掩體,探出腦袋觀察日軍動向,陣地前有近一個中隊的鬼子,距離我軍陣地還有兩百多米,我通知勤務兵去告訴重機槍手穩住,聽我命令開火。一百五十米,一百米,八十米……已經有日軍為白刃戰做準備退出槍膛裏的子彈,我心裏默念“再近一點,再近一點。”重機槍的彈藥手小心翼翼的為重機槍重新裝彈,突然一挺重機槍開了火,數名日軍應聲倒地,“誰TM讓你開的槍?”“張排長,離得太近了。”現在已經沒時間追究責任了,其餘重機槍也開了火,兩軍相距僅僅幾十米,迫擊炮幾乎是垂直打出去的。日軍並沒有被突然的襲擊打亂陣腳,立刻組織還擊,並繼續向我們陣地衝鋒,一挺重機槍被擲彈筒幹掉了,我一揮手,率領步兵發起了衝鋒。
我居高臨下對著麵前的日軍開始掃射,其他人也跟著開火,當我們刺刀碰刺刀的時候,日軍便已經損失了幾十個人,但這並沒有為我們帶來什麼優勢,日軍的身體普遍比我們強壯,又受過專業的拚刺訓練,往往我們要兩三名戰士來對付一名鬼子。衝鋒槍的子彈打光了,沒有時間更換彈匣,我丟掉衝鋒槍,撿起一支三八式步槍與鬼子拚刺刀,我刺倒一名鬼子,右側的一名日軍向我刺過來,我奮力格擋住他的刺刀,抓住機會,向他刺去,但卻讓他反手一檔,剛才那一下已經拚盡全力,如今被他這麼一磕,步槍被他打掉了,緊接著他一腳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後退了幾步坐在了地上,他挺著刺刀向我刺來,我拔出毛瑟槍,一槍打中了他的腦袋,緊接著,我又打倒了附近的幾個鬼子,這時,一個鬼子軍官拿著指揮刀衝到我旁邊,我舉起槍,卻發現槍膛已經張開,裏麵沒有了子彈,而指揮刀已經揮落下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這時,身後傳來了捷克式輕機槍的點射聲,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名鬼子已經被爆了頭,董鵬一瘸一拐的跑過來,拉我起來,我找到衝鋒槍,更換了彈匣,就這樣與鬼子拚刺刀極不明智,隻能玩這不要臉的。董鵬不斷向日軍點射,我拽過一名上等兵,把毛瑟槍給了他,“盡量用槍,別跟他們硬拚。”頓時,槍聲四起,董鵬換了個彈匣,幾乎是一條腿蹦到前麵去射擊,二十發子彈幾個點射便打光了,一名日軍借這個空當,挺著刺刀刺向董鵬,董鵬向側麵一閃,躲過刺刀,左手抓住步槍的護木,右手抓著機槍的機匣,用槍管狠狠地捅了鬼子褲襠一下,剛剛還囂張的鬼子瞬間癱軟在地上,董鵬抓起機槍,一槍托砸斷了他的脖子。揚沙子、下腳拌、甚至是往對方眼睛上吐口水……什麼損招到被我們用上了,日軍的墨守成規遇到我們的臭不要臉必然要吃虧。但懂得不要臉的都是人精、老兵油子,更多的戰士則是在彈盡糧絕,身負重傷的情況下拉響了身上的手榴彈與日軍同歸於盡……呆在陣地裏的士兵按耐不住了,在一名中尉率領下發起了衝鋒,百十名日軍立刻被頂了下去,沒有戰死或是沒有累死的,抓起槍去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