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生涯的第一個周末就和蓮太郎度過了,不過也並不是什麼值得紀念的事情,人生並沒有那麼多值得紀念的事情,倒不如說成天都在想要紀念些什麼事情的人腦子裏才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至少除了父母和蓮太郎的生日我完全不會特意去紀念些什麼……順便一提我的曆史考試成績也超級差,大概是因為我比較討厭記憶那些時間的緣故吧,這也是當年我被蓮太郎嘲諷的一個原因。
如果在外人看來的話,拋開有些相似的長相的話,蓮太郎和我應該毫無疑問是對情侶,親密程度和表現比起情侶來說絲毫不弱下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這樣的,然而隻不過是姐弟而已,所以那個滿眼都寫著嫉妒的秘書小姐真是讓我覺得可笑又可憐。
兩天之後再回到寄住的小泉家,除了一把太刀之外,那些蓮太郎給我買的花花綠綠的玩意都被我扔在了他那裏,隻有這把刀無論如何都被他塞了過來,雖然我一直在推脫,但是最後還是被我手上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這個理由說服了,或者說實在不想再拂那個認真的蓮太郎的好意。
隻不過這把當年被中二爆發的我命名為“流雲”的刀還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蓮太郎還保存著她,而且看起來沒有任何被時間侵蝕的樣子,隻不過我沒記錯的話是被父親保管的這把刀居然出現在蓮太郎的手上,看來這兩個傲嬌並不是完全沒有交流,而能讓父親把這把刀交給他,想必蓮太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也做出了很多妥協吧。
“你回來了蓮姐?”花陽的聲音將我從紛亂的思緒中拉了出來,抬頭看到她擔心的樣子,我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伸出手摸了摸花陽的頭:“嗯,我回來了,這個周末突然消失對不起啦,不過作為姐姐總要照顧一下自己弟弟的要求嘛~”
“那個,”花陽露出了小動物一樣的笑容:“蓮姐是和弟弟出去玩了嗎,我知道的,畢竟我也有一個弟弟呢,弟弟的要求有時候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拒絕呢。”
“對了,花陽,這次去我也有給你帶手信回來了的呦……”我突然想起了這次我問蓮太郎要來的另一件東西,忙不迭地從包裏掏出來一張紙:“據說這個是哪個什麼ARISE的演唱會的門票,不知道你……”
花陽眼中突然迸發出來的強烈光芒讓我把剩下的“你喜不喜歡”這幾個字咽了回去,看起來似乎挺和她的心意的?
我把那張門票塞進了花陽的手裏,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諾,給你啦,我問蓮太郎要的,我記得你是挺喜歡這個組合的吧,好像是叫學院偶像……什麼的吧,正巧學生會長她們也在搞這個呢。”
不過花陽完全沒有聽到我後邊的話,她隻是一臉驚喜的將那張門票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裏,然後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著我:“真的要給我嗎?這個這麼珍貴……真的要給我嗎?”
“哎,說了給你就給你啦,我專程為你要的還能有假?”蓮太郎當時隻是聽我說了下就完全沒有什麼反應地吩咐手下給了我一張,看起來蠻珍貴的?
不過隨後我就無暇反映了,因為花陽悄悄地抬起頭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那濕潤的觸感讓我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小妮子喜歡這樣來表達這樣的情緒啊,隻不過等我低下頭的時候花陽的臉已經低的什麼表情都看不到了,似乎是發覺了我在注意她,急急忙忙地起身嘟囔了一句“我回去了”就離席了。
百合子姐一直沉默著沒說話,這會卻突然帶著調笑的意味開口對我說道:“沒想到蓮醬喜歡這樣的調調啊,嗯,這在那些人口裏應該叫……百合還是**呢?難,難道說蓮醬對我也有這種想法嗎?我突然覺得好可怕,不過到底要不要接受呢,我好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