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人給捂住了嘴巴,帶到了一邊假山的縫隙中

許嬌被捂住嘴巴,想張口咬他的手,那個男人就噓了一聲,示意她安靜

一對人影從假山旁邊抱著到了剛剛許嬌坐的石凳上

許嬌瞪大雙眼,這人是。。。。

藏在假山縫隙的兩個人都緊張得不行,汗水把兩個人的衣裳都打濕了,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

許嬌定下心神,鼻尖聞見了男人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還有咯得她生疼的鎧甲,但現下隻能忍著了,疼一會兒,但能保住小命不是

隻見那個膚如白雪,勝似女人,身上穿著太監服裝的人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

這一場大戲也不算持續很久,很快那兩個人就離開這裏

許嬌看見假山周圍圍住的全是人,這才發覺,若剛剛自己走出假山,應該會被當場處死

待他們都走了,那個捂住許嬌嘴的男人才鬆開了手,兩個人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慨

“你是誰”男人開口問

許嬌緩過神來,要是有人現在來假山,說不清的人就是她了

“今日之事,我權當沒看見,為了保命,我們還不知道對付是誰的好”

“告辭”許嬌鑽出假山,理了理衣服,快速的離開了

男人依舊坐在地上,臉上帶著不羈的笑容,理了理身上的盔甲,慢悠悠的往宮外走去

這個男人是剛剛從北境回京述職的謝鴻羽,掌管十萬大軍,駐守邊境多年

許嬌腦袋一團亂麻,即便回到東宮,也是還在震驚之中的

就連一臉冷色的蕭允焱她都沒辦法去顧及了,滿腦子全是今天那個畫麵,雖然是看了一場活春宮,但她寧願不去看

“你怎麼了,臉色那麼白,生病了嗎”蕭允焱的聲音傳來

許嬌的目光這才微微的看向蕭允焱,她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今日撇下本宮,倒是挺爽快的”語氣中多多少少帶著委屈

許嬌沒發覺,淡淡的說“我有事,殿下跟清歡姑娘可談開了”

蕭允焱不爽的道“本宮的事你少管”

許嬌回過神,自認為是自己多管閑事了,點點頭“是我的錯,不該管殿下的事”

蕭允焱還是心細的,看到許嬌這樣,以為她遇到什麼事“你剛剛幹什麼去了,回來就一幅被嚇到的神情”

許嬌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蕭允焱,這件事隻能爛在心裏

“沒發生什麼事”

蕭允焱就看著許嬌,不說話

......

晚膳的時候,清歡早早的就過來了,許嬌就說自己胃口不好,自請退下,把空間讓給蕭允焱跟清歡

自己來到涼亭裏透氣

剛剛在假山的人,是蕭帝,那明晃晃的龍紋龍袍是不會錯的

那個穿著太監服侍的人,是真的太監還是別人假扮的太監?

許嬌隻是覺得腦子有些疼,一回頭就看見清歡站在那,跟鬼魅似的,一雙眼睛帶著紅,臉上全是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