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莊園的第二天,賀雲汀又經曆了一次綁架,隻是對方還未來得及實施,就被賀雲汀打個半死。
此時,賀雲汀的一隻腳踩在了綁匪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回去告訴她,再敢有最後一次,老娘直接割了她的頭。”
真當她賀雲汀好欺負。
顧九硯站在陽台上往下望去,心裏的忍耐度已經達到了頂點,他快速撥通了餘野的電話,吩咐道:“去辦。”
綁匪捂著傷口跑出了莊園,就要回去複命,完全沒意識到餘野帶著人跟在後麵。
顧九硯吩咐完事情下樓,賀雲汀已經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
“哥哥,明天就要去見我父母了,你緊張嗎?”
顧九硯將她抱在懷中,堅硬的胸膛溫熱,“我不緊張,汀汀,你是我養大的,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了我,你也不可以。”
他真的不敢想象失去她的痛苦,更不敢想象他們中間夾著一個不讚同他們的父母。
那會是何等的悲劇。
賀雲汀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腹肌,男人強壯帥氣,是她小時候就認定的人。
不得不說,她的眼光是真的好,能在一眾吃鼻涕的小屁孩圈裏找到一個王者。
“放心吧,有我在,還有知知和陸時。”
“嗯。”
夜晚,賀雲汀在顧九硯的臂彎裏漸漸進入了夢鄉,顧九硯換了一身衣服,坐上了餘野的車離開。
海城夜呐酒吧裏每天半夜都是人滿為患,但今天像是被人包下來一樣,除了服務生再看不到一個客人。
顧九硯被餘野帶進來時,高大矜貴的氣質吸引了在場服務生的關注。
經理臉色難看的咳嗽了一聲,小聲警告道:“這位可是我們的幕後老板,不是你們能打主意的人。”
餘野指著電梯口的位置,“九爺,人就被我們關在頂樓。”
顧九硯帶著保鏢上樓,一眾服務生這才得以喘息。
餘野打開房門後,顧九硯踏進房間。
一個樣貌妖嬈的女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酒紅色的頭發搭配黑色的性感長裙,嫵媚的臉上帶著勾人的妖嬈,即便周圍有保鏢看著也絲毫不怯場。
“九爺,大晚上的把人家請過來,想幹什麼呀,嗯?”
說完她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顧九硯,順勢就要往他懷裏倒。
顧九硯側身躲在她的動作,女人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好在旁邊還有餘野被迫接住她。
女人慍怒的回過頭就要責備,顧九硯清冷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誰允許你們把繩子解開的,綁起來。”
幾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又拿起地上散落的繩子將人綁起來。
女人主動配合保鏢的動作,妖嬈的身段綁上繩子,看的保鏢血脈膨脹。
女人勾了勾唇,“這樣滿意了嗎?九爺。”
顧九硯坐在沙發上,氣質強大的猶如暗夜裏的王,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女人,冷漠的問:“你為什麼要綁架我老婆?”
“你老婆?誰啊?”
顧九硯皺眉,狠狠的將一個還未開封的酒瓶砸在她腳下,“別給我裝傻,陸二夫人也不想毀容吧。”
碎片劃過她光潔的大腿,血痕若隱若現。
“我該叫你章諾還是應該叫你花容,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