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二殿下回來了。”
慕如畫連忙披著輕裘出去,一陣馬蹄踏雪,人群中,一道黑色身影從遠處騎著白馬奔來,宛如天地間一縷濃墨,為白雪皚皚增添了一絲不一樣的美色。
李雲瑞翻身下馬,當即握住慕如畫的手,順便將手爐給她。
“天這麼冷,快進去。”
“事情辦得怎樣?”
李雲瑞粗略喝了口熱茶,輕輕摟住她的腰肢,“我很想你。”
慕如畫瞪他一眼:“問你事情辦得怎樣。”她像個鐵麵判官那樣嚴肅。
半個月前,李雲瑞回京一趟,秘密進宮,與皇帝商量怎麼處理名單上的人。
這件事隱瞞了所有人,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該殺的殺,該罷免的罷免。”
慕如畫點點頭,他們的付出終將是有回報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李雲瑞你幹什麼……”慕如畫突然跌坐在李雲瑞大腿上,不由自主摟住男人的脖子,一陣輕嚀聲。這半個月不見,確實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李雲瑞直言坦率:“想你了。半個月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沒有見到你,都快瘋了。”
“有這麼誇張嗎?”慕如畫調侃:“那位沈姑娘天天都來找你呢,我跟她說你不在,忙別的事去了。她好執著,連續十幾天都來客棧門口等你。”
不難聽出慕如畫聲音裏的醋意。
李雲瑞道:“她是不是有要緊的事找我?”
慕如畫咬重了“要緊”這裏兩個字:“當然啦,畢竟人家每天都要來給你送吃的,對你可上心了。”
聽這時不時就酸溜溜的語氣,李雲瑞便知道她是在傲嬌。
“我心裏容不下其他人……”
慕如畫輕哼一聲,“我想在這裏把孩子生下來,再離開也不遲。”
其實李雲瑞也是這麼想的。畢竟現在慕如畫的肚子很大了,還有約莫六十天就臨盆,最好還是不要輕易舟車勞頓。
“好,那我們就在這住下。”
此時,宋勇帶人在外麵出現。
這段時間,宋勇一直當牛做馬,瞻前顧後,不敢有一天是懈怠的,算是彌補了之前犯下的過錯。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宋勇被貶職,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縣衙文書侍郎。
李雲瑞調了幾名得力心腹,安劄此小鎮,穩定此地的安穩現狀。
“嘿嘿,見過二殿下和娘娘。後日就是比武大會,小的已經把白馬寺都清理幹淨,可供殿下和娘娘上座。”
“如畫,你想去嗎?”
慕如畫點頭,反正留在這裏,而且這是她親手舉辦的活動,為什麼不去呢?
“宋勇,你要確保白馬寺的安全。若是出了事,本王依舊唯你是問。”
“是!小的一定兢兢業業,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保護殿下和娘娘的安全。”
真是關鍵時候,這宋勇還不忘記拍馬屁。
“去吧。”
“那小的先行告退。”宋勇這麼拍馬屁,都是為了能彌補之前犯下的過錯,希望恢複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