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見菜特森一臉沉著冷靜,他迅速下達了自己的命令:“大家不要慌,慢慢地往後撤退,等待一輪箭雨的支援。”
戰士有盾牌的趕緊舉盾防禦,能進行格擋的也做好準備,聽到指令後,眾人開始緩緩地向後撤去。
“放!”隨著菜特森的一聲令下,刹那間,無數支利箭如同雨點般傾瀉而下,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箭雨。隻聽得“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這些鋒利的箭矢瞬間便清空了前方的一小片區域。
“全體後退三步,準備衝鋒!”菜特森再次大聲吼道,隨後自己率先退了兩步,接著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猛地衝了出去。
這一次,麵前的區域變得足夠寬敞,完全能夠容納所有的騎士發起衝鋒。伴隨著陣陣激昂的喊殺聲,衝鋒起來的戰士們氣勢如虹,銳不可當。
由於快速的跑動所帶來的巨大慣性,他們手中武器砍殺和鎧甲撞擊的力量得到了極大程度的加強。此時的他們,仿佛化身成為一把無堅不摧的短劍,以雷霆萬鈞之勢快速地切入敵陣。
將敵人分割開來,並給予其沉重的打擊。每一次的衝擊,都會濺起一片血花;每一次的揮砍,都會帶走一條生命。整個戰場上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讓人感受到無盡的殺伐與殘酷。
古柏瞪大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裏罵罵咧咧地再次率領著一群人與萊特森展開激烈對抗:“我操!這群家夥到底吃什麼長大的?怎麼能衝得這麼快?”他滿臉驚愕,心髒狂跳不止,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
慌亂之中,古柏手忙腳亂地趕緊打開手中的噴火槍,甚至都來不及看清楚前方是否還有自己的同伴。
他毫不猶豫地將噴火槍調到最大檔位,洶湧的火焰瞬間噴湧而出,形成一道灼熱的火牆,試圖阻擋住敵人凶猛的衝鋒。
然而,那些發起衝鋒的騎士們卻毫不畏懼這熊熊烈火。(其實根本停不下來)隻見他們高高舉起堅固的盾牌,義無反顧地向前猛衝,眼中隻有那近在咫尺的目標。
一旦衝到跟前,便是狠狠地撞擊上去,若遭遇抵抗,則揮舞起鋒利的武器瘋狂砍殺。
菜特森身先士卒,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來。眨眼間便已衝到古柏麵前,他猛地使出一記威猛無比的盾擊,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古柏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緊接著,菜特森右手緊握那把燃燒著熾熱岩漿的大劍,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砍下。刹那間,力量猶如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倉促之間舉起噴火槍抵擋的古柏被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隻見萊特森目光冷冽,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緊接著一個迅猛無比的膝頂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古柏的胸口襲去!
而此時,萊特森的膝蓋處還穿戴了一層厚厚的盔甲,那堅硬的材質在這一刻仿佛成為了致命的武器。
隻聽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古柏的胸口瞬間遭受重創,甚至肉眼可見地凹陷了下去。這一擊力量之巨大,簡直令人咋舌,恐怕足以讓古柏丟掉半條性命!
\"咳咳......咳咳。\"古柏痛苦地倒在地上,手中緊握的噴火槍也因為劇痛而脫手而出。此刻的他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隻能大口大口地吐出猩紅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然而,悲劇並沒有就此停止。菜特森迅速調轉方向,帶領著身後如潮水般湧來的戰士們向著古柏倒下的地方發起了衝鋒……
可憐的古柏根本來不及掙紮,就被洶湧而來的戰士所淹沒。無數雙沉重的腳步無情地踐踏而過,他的一條命竟這樣消逝在了這片殘酷的戰場上,成為了衝鋒戰士們勝利的墊腳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原本威風凜凜的古柏此刻已然慘不忍睹,整個身軀竟硬生生地被踐踏成一灘肉泥,仿佛變成了一攤散發著濃烈血腥氣息的古柏醬(從物理層麵)。
然而,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那一堆模糊不清、血肉交織在一起的肉塊竟然像是擁有生命一般,緩緩地開始凝結、重組,最終逐漸顯露出一個人形輪廓。
曆經一番艱難的掙紮與聚合之後,古柏終於重新恢複成人形。雖然看上去傷痕累累,但他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嘴裏喘著粗氣,惡狠狠地咒罵道:
“他奶奶的,竟敢殺我一次,此仇不報非小人,老子定要取你狗命!”說罷,他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如蛆蟲般扭動著身軀,一寸一寸地朝著不遠處的地麵爬去。那裏,正靜靜地躺著他威力強大的噴火槍。
當古柏好不容易夠到噴火槍時,他緊緊握住槍柄,與此同時,他轉頭望向身後,大聲喊道:
“德裏斯!別磨蹭了,趕緊啟動咱們之前擬定好的計劃!”話音剛落,隻見古柏四周迅速聚攏來一群衣衫襤褸、身負重傷的殘兵敗將。這些人相互攙扶著,簇擁著古柏一步步向後方退去。
“刻不容緩啊,兄弟們!那些家夥已經衝破防線,朝我們這邊猛撲過來啦!”他心急火燎地叫嚷道。而此時的格裏斯則滿臉猙獰,咬牙切齒地吼道:“都給老子振作起來,隻要按照計劃行事,咱們一定能夠反敗為勝!”
德裏斯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還是依言施展出一道神秘的咒語——傳送詛咒。隻聽得德裏斯口中念念有詞,雙手不斷變換著手勢,一道道詭異的光芒瞬間從古柏等人身上閃過。
“哼,真是的,每次都這麼著急忙慌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德裏斯一邊施展著詛咒,一邊低聲抱怨著。
然而,隨著最後一道光芒消散,古柏,艾倫和修曼一閃,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片空蕩蕩的戰場以及彌漫在空中的硝煙和血腥味。
“嘿嘿嘿,好戲就要開場了。”德裏斯笑著,馬上菜特森就會發現他老巢快被人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