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像是沒有被馴化的野獸一樣。
子承父妻這種事情,簡直是讓人生理性不適。
尤其他們甚至,還敢將那些女人送到深哥麵前來,真是氣死她了。
“你放心,快了,等這裏罷了,我就帶你回去。”
墨雲深看著她說完,低頭的時候,眼裏閃過掙紮。
皇上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讓他無論成與敗,都在這裏駐紮一年。
如果真的在這裏待一年的話,月兒這孩子恐怕都出生了。
而且,他們行軍路上本就苦,等這裏結束了立馬就往回走的話,月兒那時候也即將臨盆,路上一旦難產,就是要命的事情。
孩子出生以後,正直寒冬臘月,他又如何敢讓她一個產婦帶著那麼小的孩子隨他行軍。
如果,在這裏讓她安心待產的話,才是最好的安排。
等到來年四月左右,天氣好了,他帶他們母子回去,才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可是一旦那忙的話,霜霜在京城就會舉步維艱。
朝中的猜忌聲,各方的懷疑,還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會因為他遲遲不回的事情,去打擾霜霜母子。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皇上再怎麼,也不會讓一個女子繼承南宮家的一切。
可兒媳婦的野心,早就暴露在他們麵前了。
屆時,他們支持了霜霜,可他在這裏有心無力,如果回去,麵對皇上時,昔日少年時的情分,他又該舍棄誰?
古往今來,朝代更迭,都是手足相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傅京墨站在門口,不小心聽到父母的談話後,腳步輕輕的抬起,轉身折去了別的地方。
母妃的身子,確實無法承受遠途辛苦,可妮兒他們母子三人,在京城也是讓他忍不住的擔憂。
雖然他能力不如妮兒,遠見卓識也不如她,可是,他還是想陪在她身邊。
有了危險的時候,他也可以出麵護著她。
無論她再怎麼厲害,在他心裏,她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需要人保護她,需要人關心她的。
在他心裏,她配得上擁有這時間的一切。
隻要她想要的東西,他都會拚死幫她搶回來。
哪怕是付出一切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小將軍,雪兔二公主有請!”
傅京墨麵色沉沉的想著自己的妻兒,身後傳開了下屬的聲音。
“告訴她,本將軍沒時間!”
傅京墨轉身,看著不遠處的雪兔國王城,眼裏閃過嫌棄。
什麼東西,也配跟他的妮兒比。
“小將軍,二公主說,她有重要的事情找您,您要是不去她就去找月將軍。
屬下也是怕她去打擾了月將軍養胎,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來找您。”
聽到下屬的話,傅京墨的臉色黑的不能在黑。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既然二公主如此盛情邀請,本將軍不去倒是我不解風情了!”
傅京墨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大雍哪個女子,像雪兔國女子一樣不知羞恥的。
就連當初的夕瑤,與雪兔國女子一比,那簡直也是含蓄得不能再含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