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村,韓婆子王氏正腫著一張臉躺在床上等著好消息。
昨天她被花家那小賤人打了臉還被她丟下了河溝。
要不是那水淺,她早就被淹死了。
可恨的小賤人,以為嫁人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跟 他們韓家作對,簡直笑話。
今天一大早,她就讓男人帶著韓家人上門了,今天要是那小賤人不來跪著給她賠罪磕頭,她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一個跛子一個病殃殃的小白花,還敢跟她鬥,哼。
韓家大兒媳正在給婆婆捶腿,昨天她跟著男人跑了,害的婆婆被打還被丟,男人為了給婆婆出氣,罰她昨晚沒有吃飯,還讓她在婆婆屋裏伺候了她一晚上。
這個時候, 她頭昏眼花的,已經快要熬不住了。
“嗷……”
“要死啊你,小賤人,你輕點兒,是不是想打死我?”
“是不是?”
“是不是,個小賤蹄子?”
王氏一邊罵一邊狠狠的掐了她胸口一把。
這裏的軟肉掐了最疼,偏偏她還沒辦法喊冤枉。
這可是王氏從她娘哪裏學來的,她大嫂就是被她娘的這個辦法製的服服帖帖的,胸口被她娘掐了,反而被她們母女說成是大嫂偷人留下的印子。
那一次,大嫂被大哥揍的半個月沒有下床,自從那以後,她娘無論說什麼,做什麼,怎麼欺負她大嫂,大嫂都是一個屁都不敢放的。
如今到了她這裏,怎麼折磨兒媳婦兒,她可太拿手了。
韓家大媳婦兒捂著胸口,疼的眼淚直流,可她偏偏有苦說不出。
忍著疼痛還得伺候婆婆。
“小賤人,以為嫁人了我就沒辦法了嗎?哼,真是太嫩了。”
王氏一張腫著一張豬臉,想到昨晚她回來時妯娌臉上看笑話的表情,她就氣的不行。
今天男人去將花家二老狠狠揍一頓給她出了氣,她身子緩好了,再去找那個小賤人出口氣。
“哭喪著一張臉,你要死啊你?”
看著兒媳婦的眼淚,王氏又開始破口大罵,“我告訴你,等將那小賤人賣出去了,第二個趕出去的就是你。”
王氏囂張的看著她,“等我兒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你這樣的醜婦,給我提鞋都不配,現在還讓你喊我一聲婆母,你就燒高香吧你!”
聽到婆婆的話,韓興武的媳婦兒眼裏閃過恨意,她進了這個家以後,什麼苦活兒累活兒沒幹,還要被婆婆跟男人打,本以為有個弟妹進來幫她分擔,卻沒想到小叔子死了。
如今也不知道他們母子在籌劃什麼,不過想趕她走,那他們可想的太美了。
淩霜站在窗下,將她們婆媳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的,結合韓興武在花家的表現,她肯定他們想將她留在韓家,絕對目的不純。
“王氏,你這是想將誰給賣了啊?”
“你說的是我嗎?”
淩霜說著走到了王氏的屋子裏,笑盈盈的對上王氏見鬼了一樣的眼神。
“你 是你?”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繼而又是一種異常興奮的樣子,朝著門外喊:
“ 興武,興武,你真的把她抓來了嗎?”
“哈哈哈,進了我們韓家的門,你就別想再出去了。”
王氏看著淩霜,一雙眯眯眼全是得逞了的囂張。
“快,跪下給我磕頭,否則的話,我可繞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