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鈴和翟青鸞去太原長風村，李明達幾小以護送為名，得到同去的機會。
李明雪倒黴，那兩天她剛好生病，長孫皇後沒批。
等她將病養好，眾女都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李明雪隻好老實跟著武媚娘混，這天，她跑到越王府。
“五哥，你看這是什麼？”
李壽接過李明雪手中的兩個琉璃瓶：
“你在哪裏得到的琉璃瓶？”
“買的，”李明雪說：
“一個才四兩銀子，十分便宜。我問過，這東西是泉州海商阿西德所造，他在泉州，建了一個很大的琉璃作坊。這些琉璃，都賣到京城了。”
李壽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建琉璃作坊。
“現在波斯被滅國，大唐的市場太大，那些琉璃商人，在這裏建作坊沒什麼稀奇。”
見李壽還沒懂，李明雪替他的智商著急：
“五哥，你不是說琉璃的用處非常大嗎？我們可以將他們的技術買下來，自己建琉璃作坊。”
李壽笑了笑：“他們的琉璃做得並不好，沒必要買他們的。我已在研製，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出來。”
李壽沒說實話，李明雪還是有點不放心：
“他們做的東西很多，我看都不錯。五哥，我帶你去看看。”
李壽沒去湊熱鬧，讓帶欣和李明雪去逛逛，他被李世民招進宮。
……
上朝已過，太極宮，李世民和幾個大臣，正在接見兩個李壽不認識的男子。
李世民看起來很高興，指著身材較矮的中年男：
“天賜，這位是突厥使臣麻亞高，這位是副使伏完。他們來商議，與我們結盟之事。”
這個好消息讓李壽也很高興，他雖一直在忙，突厥之事他沒忘記。
沒讓李壽高興一會，年青些的伏完說：
“為了提升我們的戰力，便於更好對付即將到來的大食軍。我們希望大唐能提供一萬斤酒精、和一些藥物。”
這個有點像條件的希望，李壽也不知說什麼好。
“你們有沒有理出物品清單？”
李壽接過伏完遞來的冊子，上麵寫了一大堆。加起來，大概有三十萬兩的東西。
“你們遠到而來辛苦了，先下去休息，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兩個使者看了眼李世民，要不是知道，他們還以為李世民已讓位給了李壽。
待兩人離開，李壽問一個身材較瘦的中年男：
“齊大人，他們幾家都願結盟？”
這個看上去比李世民更高興的中年男，名叫齊圭，是大唐出使突厥的官員。
“麻亞高是薛延陀可汗的使者，伏完是車鼻可汗所派。下官費了不少心思，才說通他們，願與我們結盟，共同對付大食國。”
李壽有些好奇：“隻要他們真心願結盟，那些東西倒沒什麼。不是說阿史那斛勃不答應嗎？齊大人是如何說通他們的？”
李壽質疑，齊圭心裏有些不爽。
“阿史那斛勃以前不同意，是不相信大食國會打來。現在霍拉桑國已快被大食國所滅，不少難民逃到突厥。他們從那些難民口中得知，大食國那邊已放出話來，要從突厥那裏侵犯我大唐。”
這個道理夠充分，李壽沒再懷疑：
“那些東西，我沒意見，東西可以分成幾批給他們。”
李壽現在在大家心中，相當於軍師級的人物。李世民不解：
“為何要分成幾批？”
“他們要的東西太多，沒必要一次性給。”李壽說：
“那些東西，大多數都是藥。他們哪有那麼多的病人？到時過效，白白浪費了。”
大家深以為然，突厥總共的人口加起來，可能也隻有幾十萬，一次哪用得著那麼多的藥？
……
夜色能掩蓋萬物，大家認為，在夜色中做有些事，能更安全。
數盞燈火，點綴在齊州都督府的高牆大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