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期是一號床,也是我們寢室的寢室長,至於為什麼不先寫他,我在我哪裏已經做過解釋,此處不做進一步贅述。
話說,自己不給自己點福利,廣大群眾也受不了不是,重要人物在最後出場,那是官場做派。我現在是寫青春第一印象很重要不是,所有我要搶占先機。他們都說我猥瑣,對於一幫二貨,我不辯解,就是我想辯也得辯得過才是啊。
周子期,周子期,讀著名字就感覺這廝不凡,名字詩意有點像宋詞,當然經過我的觀察也是,這廝對古文那叫一個癡就不是用一句話能形容的,我們寢室三號床也很癡,不過他是對島國電影,一個是對中國文化,一個是對外國文化,地域不同,範疇不同,雖說有高雅庸俗之分,但說來說去老祖先都是一個猴變的,況且蒼老師對我們中國青少年一代影響頗大,此處也不爭誰好誰壞了。
其實先前我是覺得這貨天天在燈下看**的,因為他時不時看著書的坐在凳子上爽快的笑,我覺得有東西可以發掘,沒想到有天我偷偷翻開書,卻發現裏麵一幅插畫都沒有,密密麻麻的都是豎版的古體字,我看了半天一句也沒看懂,要說現在簡體字我還有好多不認識,讓我看古文,幹脆一刀抹了我的脖子算了。
我一個文學愛好者丟不起麵子,現在文學都浮躁的造假,我一直自恃上讀五千年中史,下讀古西方近代哲學,不能灰頭土臉的讀不出是吧。
要是當時我自己我肯定合上書跑開,可當時我嘴欠又喊了一個二貨看笑話,結果我一翻開書,二貨一看到精血二字,非得讓我解釋一下那句話,我傻眼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周子期就提著開水瓶上來了。
他看到我倆撅著屁股,趴在桌上研究那句話,放下開水瓶也湊了上去,我一個字一個字帶著不確定勉強把句子給湊到了一塊,周子期顯出極大地興趣,對我的句子進行我無情的訂正,末了還一句,古文不能亂翻譯,否者覺得你這個人沒涵養。
我們的梁子就是那時候結下了。你說你又不是方舟子,你管那麼多幹嘛?說我沒涵養,就跟說楊貴妃那麼豐盈的人胸小一樣,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好吧,我是不會告訴周子期那次用他的碗吃過飯不給他刷的人是我,也不會告訴他兩個星期之後發現碗沒刷,我對他說是昨天鄭語軒用的,他把勺用衛生紙隨意擦了一下,還告訴我不要吃下麵的蓋澆飯,說今天飯味道有點怪怪的,我當時突然大笑的原因。
周子期告訴二貨,那句話的意思,我在旁邊不住的翻白眼,。他說,這句話是說女子膚白也就是皮膚白的根源是因為精血。
然後二貨說,精血是什麼?
我與周子期亂翻白眼,對於對日本島國文化研究破深的他竟然問我們那是啥。
我與周子期當時異口同聲對他說了一句,回家問你妹。
隨後我和周子期統一戰線的局麵被打破,我說這句話不對,那黑人也有,為什麼他們的女娃生下來,都跟從煤窖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