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嘉豪,我的朋友叫我豪哥,當然絕不是因為我崇拜張世豪才由此得名。我是個柔弱到連水碰久了,都會臉色蒼白的男生,我不腹黑,不會再身體最惹眼的地方來個青龍白虎,然後領一幫子二貨,去搶銀行,金鋪。我的小名的由來完全是因為社會一時的習俗,就像高二時我們以老字為引一樣,什麼老郭,老肖,老李之類的,表示親切。
我的外號是時代發現的產物,我深信不已,說不定哪天別人也像我老媽一樣,以小為稱,喊我小豪,小沈之類的。
我所在的大學是大城市郊外的一個小鎮,其實也不能說小吧,因為這裏七八所高校以把這裏的經濟給推著屁股上了高坡。
我曾經問了一個賣燒餅的一天能賣多少,他告訴我他賣的少,一天也就500來個,然後我隻能吐吐舌,無語。燒餅兩塊錢一個,我在這裏不想計算,我想即使拔毛除淨,這也是一筆不少的收入。
我們的院校是一個三本類學校,它的學費高的嚇人,當然並不是因為我家有錢,什麼原因我寢室一哥們說的好,分數低,是學校選你。就像古代的妃嬪一樣,皇上挑牌,你要不是他碗裏的菜,它會把你像老鼠屎一樣挑出去。
我對麵的兄弟聽不慣這個信陽人說話,他說,你這條信陽的短舌狗,你咬也就咬唄,這麼二的比喻你都敢用。
我趴在床頭說,你要原諒他,人家想出來這個比喻也不容易。
然後這個信陽的兄弟,呼啦啦說了一大串話,我愣是一句沒聽懂。
我躬躬身子,坐起來,說,我想掬你元神,毀你道基,把你總鎮茅坑。此時我正看電子書《遮天》。
信陽的兄弟一下子坐起來,對我伸出大拇指,麵帶笑意,說,你更二,你以為你是葉凡有金剛不壞的聖體啊。
寢室的另外一個哥們為了防止我們繼續深入下去,忙叉開話題,聊起班內的女生。
我們寢室六個人,當然他們可能都要是本書的主角,應他們要求先說一下他們的名字讓大家稍微有點印象,至於你記得多少我有個底線,其他的都可以忘了,至少得記得俺。
寢室是上床下桌,我們學校因為寢室要扣分所以排的有號,至於為什麼要扣分下麵會談。
六個人六個號,分別是寢室長周子期,副寢室長沈嘉豪,也就是我,寢室長助理許安純,副寢室長助理慕斯楊,外交王文鐸,接待鄭語軒。
除了寢室長是學校封的,其他都是我們自己商議的而定,這年頭,一個掏大糞的名片都能印上所長,我們自然不能在麵子上輸了別人是吧。
況且這頭銜不是續弦都有分工的,像外交的要負責把進寢室推銷褲頭、襪子、牙刷的給第一時間轟出去,我們一直深信好貨不出門,賴貨死纏人的觀點,堅決對這種行為將其扼殺在揺藍中,其實我們有此觀點還有段故事要講,不過那就是大學開始之前的事情了。
至於接待的就是總得有一兩個二逼,你不讓他賣他不走,拉著你的手,產品硬往你手裏塞,所以這是接待就負責攔下這個二逼,然後就開始挨個問寢室成員,例如周子期你要嗎?然後聽到五聲響亮的不要,接待把產品還給他,給他開門,送走他。還有如果其他寢室上我們寢室閑逛,輔導員蒞臨這些都是他負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