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三郎的妻子,自然關心丈夫,一聽秀玲的說辭。當下釋懷,卻也莫名的緊張,擔心丈夫將趙傑激怒。她也仔細的想了一下秀玲說的話,畢竟她剛才看到趙傑出手殺了那麼多的人,重傷了不少的人,也沒有看他去救助。她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幹什麼的,所以,那些下屬的做法,她自認為在趙傑看來,一定是不能饒恕的。而自己的老公,畢竟不是大奸大惡的人,是個非常好的人。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想必就是如此。當下,對秀玲的話也就不再懷疑。也正因此,一見自己的老公失去冷靜,要跟趙傑拚命。擔心自己老公的安危,也就馬上起身,給了自己老公一個耳光,讓其恢複冷靜。
別說,這一耳光,還真的非常有作用。當下,山口三郎也不怪罪自己的妻子打了自己,就靜靜的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抱頭,痛苦的想著:“他說得對呀,我是怕死,是我害了兄弟們,是我對不住你們呀。放心好了,你們的家人,就是我山口三郎的家人,我會好好照顧的。算是賠罪了,......”不多時,山口三郎恢複了先前的鎮定,隻不過可以從表情上看出,此人有些懊悔和自責。
趙傑笑了笑,說道:“山口先生不用介懷,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是過去了。現在懊悔,來不及了。你覺得對不住他們,那就要讓他們的家人過得更好,你說是不?我呢,也是這麼想的。其實呢,這次請你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你幫忙,我們一同合作。”
山口三郎驚訝莫名,首先驚訝自己的想法對方能夠洞悉。其次驚訝對方的實力,很顯然強於自己,卻要讓自己幫忙,而且與其如此低聲下氣,不由得不信。在日本人眼中,對待中國人的看法,就像中國人看待日本人似的。都是渾身的敵視,沒有一絲的信任。而先前,趙傑使用暴力,然後再軟語想求,縱使山口三郎黑道摸爬滾打多年,也不容懷疑趙傑的真誠。
可是,仍然感到過多的恐懼,這才說道:“閣下這是為何,你的能力強過我,為何要我幫忙。”
趙傑笑了笑,嚴肅地說道:“我請山口先生來,自然先前做過詳細的調查了,了解了你們山口組的實力,同時更加的明曉了日本忍者流。我知道,你們水係家族,非常不甘心坐第二把交椅,你的父親如此,你更是如此。而你的兩個哥哥,都因為山口組的事務,拖不開身。但是你不同,卻可以兩方麵兼顧,所以,你的野心不容小覷。不知道,山口先生有沒有打算,讓自己的家族在日本忍者流中占據第一把交椅,而山口組,也借此機會,發展壯大呢?”
當下,趙傑也不給山口三郎回答是否願意的機會,就直截了當的將自己的想法和策略,全部說給了山口三郎聽。包括什麼計劃之類,利益的問題,達成的目標,未來的暢想,合作的前景等等。總之,不給山口三郎考慮的時間。
最後,趙傑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山口先生怎麼想的,我給你考慮的時間,現在就讓你回去跟山口前輩和你的兩個個個商量一下。閣下以為如何,我希望閣下可以在最短的時間答複在下。”
山口三郎一聽,點點頭,畢竟這件事情自己做不了主。雖然剛才聽趙傑的高談闊論,已經動心,但是,自己的身份有限。當下,就要帶自己的妻子離開。
趙傑攔阻道:“閣下可以走,你的妻子留下。算是人質也好,算是要挾也罷。總之,山口先生沒得選擇,答複越快越好。山口先生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妻子受到絲毫的傷害,要是少了根頭發,都算是我合作的不誠心。請了,不送。”
說完,趙傑也不再客套,就將別墅玄關的門關上了。留下山口三郎一個人,在門外發呆。他思來想去,終於動身離開。想來也是,趙傑先暴力挾持,在軟語相求,最後厲言威脅。總之,白臉黑臉一頓唱,是不由得山口三郎不乖乖的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