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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殘陽似血。四條條長長的影子,延長至穀口。

“他真的走了?”一男子問道。男子眉清目秀,長著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哪怕是說著普通的話,也透出一股不可一視感,就跟領導訓話一般。

“對啊,好像幾乎似乎....這次是真的走了!”說話的女子,一手抹腦,一手還拿著手捐假裝擦拭眼淚,身體向國字臉男人靠去。國字臉厭惡的躲跳開。

“小甲才剛走,屠某你就來勾引我,你對得起他嗎?”

“我哪有,嗚嗚~誰像這麼沒良心,口口聲聲說跟小甲情同父子,最後還不是將他趕走。”

國字臉男正待反駁,一旁的另一人道,“閉嘴。好不容易將那克星送走,張某屠某你們兩個我消停下,讓我安靜一天。否則別怪我賈某不客氣。”語氣十分囂張。賈某長得又胖又矮,看起來卻十分精悍。

屠某一臉委屈,做泫然欲泣狀。劉某眼觀鼻,鼻頂天,像極了一個入定的老僧。真的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

“走吧。”賈某轉身向穀內走去,其他三人跟在其後,四人中隻有一直沒說話,渾身套著一件軍大衣的男子往穀外不舍的看了一眼。

小甲在穀裏差三個月就滿十四年了,這次真的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穿著屠某送他的新衣,一步步的向穀外走去。雖然是夏夜,藏邊的陰山窮穀中,晚風仍帶著刺骨的寒意。

老實說,他走的很不舍得他的屠姑姑,賈伯伯,張叔叔、劉舅舅,十四年了,是個人都難免會有感情的。但他不得不走,因為他能感覺到,惡人穀已經不歡迎他了。

沒錯,小甲就是在惡人穀待了十四年。

小甲的屠姑姑,就是當年名動江南,犯下無數的**案的主角,一個女人,怎麼會犯下**罪?很多人不懂,隻是每個被屠某侵犯的女子此後都再沒睡過一安穩覺,經常都會在夢中嚇醒,“走開...惡魔!”

小甲的張叔叔,本是一個高級領導,貪到驚動了黨中央,最後被逼無奈,隻能到惡人穀來避難。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江湖上再也沒有哥,但留傳著哥的傳說”。

小甲的賈伯伯,江湖人稱賈主席,意思是說他的白道的假主席,**的真主席,沒被嚴打時風頭無限,一時無兩。

小甲的劉舅舅,總是站得筆直,寡言少語,一看就是一個軍人做派。政府沒有通緝他,小甲曾問他為什麼還要來惡人穀,劉某隻是喝酒不答。

走就走吧,男子漢就該誌在四方。雖然是第一次出遠門,但小甲一點都不害怕。“天塌下來,你就先躺下,讓站著的人先頂著。”這是賈伯伯告訴小甲的。

小甲對著惡人穀的方向,深深鞠了一恭,“小甲走了。”

一路向著東南走去,路上很不安生,碰到很多東西,有漫山的牛羊,有形色匆匆的旅客,還有穿著藏民服飾的姑娘,當然也少不了沙漠的土特產——沙匪。

但對小甲來說這不是事兒,第一次遇見沙匪了的時候,小甲將全身的財物全部交了出去。小甲一點也沒有因此而不高興。“花錢買平安。”這是張叔叔教他的。

第二次遇見沙匪的時候,小甲各種賣弄風騷,利用自己純真小鮮肉的外型,成功的虎口逃生。“女人/男人,身體是自己最大的本錢。”這句話當然是出自屠姑姑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