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豬像是被密封蟄了眼睛似得跳起來：“怎麼他娘的問這玩意，你晚上偷喝酒了？”他突然像個悶騷娘們般扭扭捏捏起來：“你該去睡覺了，這個問題沒啥意思”
“你在逃避？對不對”
“你可真隨了你媽了，簡直要逼死人”大豬索性坐回木樁子上：“這個問題可真讓人不好回答，其實吧我也算有，她曾經是個妓女，現在是妓女頭子，那時候他家是殺狗賣狗肉的，他爹烤的狗腿味道絕了，不過我愛上她時她還是個好姑娘，我家那時候窮的叮當響，她嫌我窮離開了我，跟一個油頭粉麵的家夥來到了萬邦城”說完了他忽然頓住了，開始從往昔將回憶挖掘出來。
“完了？這人沒了？”巴拉克暫時忘記了佐娜，也忘記了傷心，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沒有”大豬擺擺手：“實際上你父母都見過她，隻不過你爸見到她時是她最慘的時候，麵老珠黃，賣肉為生，而你媽見到她時她已經是萬邦城裏最有名的老鴇了。我和她再次相遇的時候已經和你爸認識了，那時候我受了很重的傷，躲在她在城外貧民窟的窩棚裏養傷，那時我見識了花花世界，對她也沒什麼留戀了，跟著你爸去密林地了。後來你爸失蹤，你媽成了皇後以後，聽說她曾經幫過我們，我們便一起去探望她，這時的她已經不做皮肉生意了，招來幾個女人專門拉皮條，也和附近的商會搭上了關係，還成了貧民窟的商幫老大的二十八個情人之一，哎？我怎麼把這麼數記得這麼清楚？”
“你把她搶了回來”
大豬搖搖頭：“那倒沒有，隻是那個肥腸滿肚的家夥自己作死，把你媽當成妓女，還問你媽幾個金幣一晚上，甚至還碰了你媽的手指頭一下，當場就被你表舅給宰了，後來你媽為她在芬芳街給他置一座大宅子，成了有名的交際花，周旋於達官貴人身邊，給你媽提供了不少情報呢”
“你愛的人可真是...”巴拉克感慨萬千：“還真是有夠複雜呢，那你為什麼不娶她呢”
大豬站起身來，使勁伸了伸懶腰，隨即蹦躂了兩下，臉上的肥肉抖來抖去：“不是誰都像你父母那麼純潔，而且互相欽慕的，大多數人都是複雜的，雖然我平時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放在眼裏，但我也知道婚姻是神聖的，我和那個女人都不配擁有這些了，況且當初是她拋棄的我，現在讓我開口對我太不公平了”
巴拉克把處女插回劍鞘內，拍了拍屁股上灰塵朝臥室裏走去，他走在半路忽然停住了：“大豬，我好後悔”
“恩？”
“我好後悔以前沒有好好對待佐娜，她那麼喜歡我，我卻那麼討厭她，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其中的可貴，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大豬鼻子‘哼’了一聲：“我不明白，趕緊睡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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