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士兵們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士兵撒腿就往莊園裏跑,不一會兒功夫,一騎從莊園衝飆出,馬上的騎士一身銀甲銀衣,就連胯下的馬也是通體銀白,不帶有一絲雜毛,在一片銀白中他的鎏金頭盔顯得如此刺眼,幾縷金黃色的柔順長發從頭盔的縫隙下傾瀉而出,想不被注意到都難。
這個打扮就非常顯眼了,巴西勒一下就認出來了,十年的歲月沒能讓阿爾德勃的麵容有任何遜色,反而把他變得更加俊美。
“他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在雷堡嗎,或者在溫納手下”巴西勒將自己的疑惑脫口而出,按照他的想法,現在的溫納作為首相,那麼阿爾德勃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首相塔任職,當一個首相親衛之類的職務。
“你還不知道嗎?羅貝爾伯爵死後,他就轉投公爵麾下了,公爵用一塊鳥不拉屎的土地換得了他的效忠,在雷堡最需要他的時候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點不念及是雷堡培養了他的舊情,我也是後來才聽說的”大豬嘴巴一撇,眼珠子小心翼翼的轉著:“他靠著一張婊子臉,跟不少女人有染,靠這玩意給自己撈了不少好處呢”
他口中的鄙夷顯而易見,但巴西勒卻有些能理解,當初維克爵士為了能給黃金雄鷹得到一片立柱之地,不惜迢迢北上,隻是得到了一塊隻有碎石頭組成的封地,畢竟不是人人都像大豬一樣,有吃有喝就很滿足了。
阿爾德勃騎的馬顯然不是當初的坐騎銀鬃了,而是一匹年輕的公馬,他的騎術很是優雅,慢慢走橋上踏過:“原來是大豬,你為何在此”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怎麼穿成這副德行,你何時投入中軍團的麾下了”
“就在剛才吧”大豬沒什麼好氣的說道,兩個人多年前在雷堡效勞時,也不是很愉快,阿爾德勃厭惡大豬的土匪行徑,認為他的存在是侮辱了騎士這一階層,而大豬就是單純的看不慣阿爾德勃招女人喜歡罷了,在加上他又來的轉投果園城,間隙就更深了,更主要的是,阿爾德勃的武藝高深,大豬在他麵前討不到什麼便宜。
“好吧,想要劍公爵大人,先交出武器”阿爾德勃針鋒相對。
“絕無可能,老子刀不離身,刀在人在,刀離人死”大豬吐了口吐沫,直接落在一個小兵的腳麵上:“老子是來給公爵大人傳信的,又不是你的俘虜”
“那你就拿著你的小破刀吧,我會盯住你的,別像耍什麼花招”阿爾德勃調轉馬頭,看向巴西勒:“這位是?”
“算是一個故人吧”巴西勒一臉的大胡子自然沒有被認出,他一夾馬腹,率先過橋。
橋頭離莊園騎馬僅有幾分鍾的路程,在快馬的加持下很快到了莊園門口,公爵的家族學士克羅姆用自己瘦弱的身板攔下了巴西勒:“公爵大人正在會見厄德親王的使者,你們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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