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沒有現代化的工具條件下,能上去的人肯定是一個神人,或者說一個不是人的人。
鬼頭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
“真他媽一個邪人!誰他媽就有這麼高的本事?老子算是服了!”
他這麼說著,林一後站在遠處慢聲細語地說:
“我看啊,誰去過這兒就可能是誰,咱們老大海哥是不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遭到遊魚的冷笑:“他能來這兒?就憑他比我們強不了多少的本事?我看啊,他哪裏有這個能耐呢!?是那個不是人的人幹的好事吧!”
這話說到鬼頭的心坎上,鬼頭最願意聽了,他詭異地笑了,說:
“可能是那個不是人的人幹的吧!沒有人性,拉練!拉練!拉什麼練!還要生死條約捆著我們,我看啊,除了他還有誰?不是人的人……”
遊魚呼哧一聲笑了,揶揄道:
“他有那麼大的本事麼?我看啊,他除了摸秋果姑娘的……那玩藝兒,他什麼都扯淡呢!”
鬼頭想想秋果姑娘要和他們一同來,但海哥硬生生地把她留在他的身邊,一時心裏酸溜溜的,所以忍不住說。
林一兵經常受他們三人捉弄,雖然經常處於敗勢頹勢,但是血脈裏流動著一股不屈不撓的勁兒,不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就象自己欠自己一大筆血債似的,聽鬼頭這樣猥褻著說海哥和秋果,立即不滿了,說:
“哥們,你嘴巴幹淨點吧!人家哪裏就象你說的那齷齪?我看啊,那個齷齪的人是你還差不多!你的人樣兒,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十足的人渣兒。”
“什麼!你說我人渣?說我人渣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鬼頭這樣說著一把扯住了林一兵,林一兵雖然受傷嚴重,但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一時劍拔弩張,如果沒有人勸解,他們言來語去又要不依不撓幹上架了。
大家一聽兩人又動了嘴仗,一時又勸解開了,你拉我扯,總算沒有上手,但是兩人的臉皮總是翻了,都不高興著,不滿意著。
這幾個人也是,一會兒還好好的,看似和和氣氣,一會兒就又起戰爭硝煙了,當然,那個鬼頭總是導火線。
“你倆都給我閉嘴!”胡大牛凜然正氣地吼,“你們啊,就象一個個沒家的烏鴉,走到哪兒吵到那兒,我可告訴你們,象你們這樣的人牌子,可真夠不上一個合格的人,都是垃圾,一個一個都是違反紀律的危險分子,什麼都不懂,就知道說散話,吵嘴!”
林超對鬼頭和林一兵也是不滿,想想一路上的事,他倆老是那麼背後拉拉扯扯,嘀嘀咕咕,也說他倆:
“哥們,你們下一輩子轉娘們得了!整天攪舌不讓人笑話麼?一個大老爺兒們,說什麼嘛!。”
“芝麻大的事也要搬扯搬扯,把正經事都忘了。”胡大牛瞪了他倆一眼。
大家這樣說他倆,他倆雖然不高興,但也隻得住了嘴。
胡大牛說完便不再理他們,他圍著這棵和平樹王繞了一個大圈子,嘴裏嘖嘖稱奇著,還連聲說著:“哥兒們造化了!造化!”,繞了一圈兒他又抬起頭來,看著那鴿子樹上的黃色飾物,又看看正說不清道不明的大家,說:
“打住!打住!大家閑話少敘!我們還是在這棵大樹上也做個記號吧!咱們怎麼做呢?”
大家不說話了,都跟著他看那大樹上的黃色飾物,但是誰又能上去把他們的象征物掛在上麵呢!
據說,神物上麵如果掛黃色飾物也是有講究的,代表吉祥如意,代表紅紅火火,代表長命百歲,還代表一種神聖。
但是那飾物不象布啊,因為它在太陽下麵發著一絲柔光啊!
“阿超,你看怎麼麼辦呢?”胡大牛看大家不說話,就轉過頭來征求林超的意見。
胡大牛這樣問時,林超把頭望向空中,在樹杈間找到那個不時晃蕩的飾物,還說:“我看那東西不是一個布,而是一種金屬,說不定還是金子做的呢!”
“什麼?金子?”
“那麼大的金子?”
“不可能吧!”
大家有點貪婪地盯著那個黃色的飾物,一時交頭接耳七嘴八舌。
那個黃色飾物在陽光下的樹葉叢中閃過一絲耀眼的金光,充滿了大大的誘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