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夫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錢萊萊黑色麵紗上。
“你的臉上受了重傷?”她厲聲的問道。
“是,我摔下懸崖,所以臉上的肌膚已經。。。。請老夫人見諒。”
當錢萊萊說道了自己臉上的傷痕的時候,她的心裏就好像是被刀子給刮過了一樣。
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
下一刻老夫人就撩開了她臉上的黑色麵紗,一張極為難看的容顏突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坷兒,你不用多說了,她不行。”老夫人毅然的說著。
“娘親?為什麼?為什麼不行?您難道想把她從唐家堡趕走?”
唐坷的心突然緊張了起來,若是她被趕走,能去什麼地方?
“我從來沒說要把她從唐家堡趕走,隻是你想要的不行!”
唐家堡再怎麼說也算是江湖上有地位,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毀了麵容的女人成為唐家堡未來的堡主夫人。
“娘親。”唐坷大聲的叫了起來。
“唐老夫人,您說的是什麼?為什麼我根本聽不明白。”
錢萊萊疑惑的詢問著。
他們兩人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她感覺自己一點也沒有聽明白。
“沒什麼,錢姑娘你放心在這裏住下。”
唐坷不想這件事情牽連到了錢萊萊,他拉著自己母親的手就離開了這裏。
“難道是唐老夫人嫌棄她?”紮根
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望著窗外的景色,看來她應該是尋找一個歸宿了。
爹。。。
不知道爹回長安沒有,恐怕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會認得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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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錢姑娘。。。。”
清晨,唐坷就來到了錢萊萊的房門口,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敲著房門。
似乎是害怕打擾她,所以聲音特別特別的小,特別的溫和。
唐坷叫了幾聲,房間裏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無奈之下他隻能推開房門。
此刻房內冷清,看不到任何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