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宗?”秦天被老人說的有些糊塗,道:“我是從來的,難道老人家你不是從那裏來的?”
“?”老人神色一呆,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秦天心中暗暗奇怪,這老頭子是不是呆在這裏時間太久了,患了失憶症?隻是這老人看上去神清氣爽,倒不大象是有病。他咳了咳,正色答道:“我是聯邦航天部隊第三大隊中校,“神州”號飛船船長秦天,不知道前輩到這裏有多長時間了?”
那老人有些茫然,喃喃道:“這是什麼門派?好長的名字,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秦天有些哭笑不得,這老頭子好象病的不輕,於是又問道:“不知道前輩是什麼時候到這裏的?”
老人回過神來,道:“老夫三百年前移居此地,這裏雖然距離九陽宗不遠,但卻在九陽宗禁製圈之外,倒還不失清淨。”
秦天皺起眉頭,發覺和這老人越來越說不清楚,他隻好問道:“老伯,您的孫子還在洞裏?我們不如進去坐下說話。”這老頭雖然不是真象他自己說的有三百多歲,但看外表至少八九十歲了,叫聲老伯也還不算吃虧。這老頭子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他那個孫子看上去倒還正常,不如進去問問他是什麼情形。
老人道:“對啊,我早說了,站在外麵吃不消,我們進去說話。”
一個少年在洞口探了探頭,看到老人與秦天,不禁喜道:“爺爺,大哥,原來你們在這裏,我煮好了飯菜,正找你們呢。”
秦天心道這老頭子神智不清,這少年雖然看上去比較正常,還是問清楚為妙,於是問道:“小兄弟,不知你今年多大了?”
這少年神色一呆,似是覺得秦天問的有些突兀,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今年剛滿一百一十歲。”
秦天不禁頭皮發麻,心道這下可麻煩了。
石桌之上,擺放著幾盆希奇古怪的東西,從外表看去,似乎象是一些碎木頭,隻是顏色深黑,形如焦碳,這大概就是少年所說的”飯菜”,秦天皺了皺眉頭,實在有些猶豫,隻是他見那老少二人一手一個,吃的似乎很開心的模樣,加之自己也確實有些餓了,隻得勉強拿起一塊放到嘴裏,小心翼翼咬了一口,不禁“咦”地一聲,這東西雖然看上去可怕,卻綿軟香甜,竟然頗為可口。
那老人似是有些心神不屬,一邊嚼著木頭,一邊思忖,他仔細看了秦天一眼,問道:“難道你不是楚界之人?”
秦天道:“這裏叫楚界?”
老人神情恍然,道:“果然,你並非是這裏的人。聽楊震這孩子提起,你從空中墜落,看來的確是從那個叫什麼九陽宗而來。”
秦天鬆了口氣,道:“正是,我是從九陽宗那邊來的,老伯是什麼時候到這來的?”
老人哈哈一笑,道:“老夫自幼便生長此地,還是第一次看到外來的客人,”他皺皺眉:“小夥子,我瞧你渾身沒有半點真氣,怎麼能從到此?”
秦天心道:這老頭子剛明白半會兒這會兒又似乎糊塗了,照這麼說下去說到下輩子怕也說不明白,隻好順著他的語氣答道:“我是駕駛一種叫飛船的東西來的。”
老人連連點頭,道:“那一定是哪位真人所賜的法器了。單靠法器就能到此,這位真人功力定是極為深厚,因此才有如此神器。”
秦天這時發現,按照老人的思路,談話也不完全不是不可進行,於是答道:“正是如此。我初來乍到,不知這裏的風土人情,老伯能不能指點一二?”
老人點頭笑道:“那有何不可?說到風土人情,老夫活了八百多歲,真要比我清楚的倒還沒有幾個呢。”
這老人似乎談興甚濃,他轉頭對那叫楊震的少年道:“你收拾收拾,我和這位小朋友聊一聊。”
這老人名叫楊穆河,秦天靜心聽老人談論,不禁越來越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