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誌平抱著虛弱的祁誌誠下到殿前,和全真七子一起進了大殿,發生了這種事,幾派長老也是不知所措,賀興龍更是心中一團亂麻,單靈峰已經死了,賀興龍不知道等會全真教會怎麼處置自己,畢竟單靈峰是自己門下弟子,自己肯定是脫不了責認的。
劉君安也是大惱,單靈峰可是他帶到全真教的,發生這樣的事,劉君安怎麼也不可能脫的了責任。
大殿中,劉處玄正在給祁誌誠把脈。
“誌平,你給誌誠服了草還丹?”劉處玄問道。
“是的,師伯,誌誠他怎麼樣了?”尹誌平擔心道。
“沒事了,服了一顆草還丹,傷勢已經穩住了,接下來隻要細心調養就可以了,”聽劉處玄的話,眾人都鬆了口氣。
“馬師兄,接下來怎麼辦,大校還比不比了”譚處端道。
“還比什麼比,他們打傷我的弟子,我丘處機還沒死呢?”丘處機怒道。
“丘師弟稍安勿躁,此事歸根糾底,我們全真教也脫不了幹係,不能把責任都歸糾於他人,這樣吧”馬鈺緩了一下道“大校已經是比不下去了,但此事也不能就麼算了”清靜如馬鈺看著誌誠虛弱的臉,也是不能壓抑心中的努氣,殿中眾人都看著馬鈺,等著他做出決定。
“讓全清教的兩個弟子和誌平,誌敬比兩場,此事就揭過去吧”
尹誌平瞬間明白了馬鈺的意思,單靈峰這檔子事,單靈峰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全真教固然有責任,全清教卻是罪魁禍首,全清教肯定是不能輕易放過的,大校可以不比,畢竟是教內良性競爭,但挑釁可不能不應。不然這事傳出去之後,不是誰都可以來全真教撒野,不說全清教帶人上全真教挑釁,就單說這單靈峰本來是沒他什麼事的,但你全清教聯合幾派長老把單靈峰推出來,這連帶責任就輕不了。
“那就再比兩場吧,總不能虎頭蛇尾,白白讓別派看輕了我們全真教”全真七子紛紛附和。留下清靜散人照顧祁誌誠,尹誌平和其他六子一起出了大殿。
殿外,幾派長老都是心裏發苦,這次可把全真教得罪大發了,把人家的大校攪和了,還把人家弟子打傷了,幾派長老都忐忑不安的等著全真七子出來。
此時全清教,無量劍派,玉華門,清音教的弟子都如坐針氈,沒看到上千全真弟子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們嗎?此時就算是一直都自成一脈的護法院弟子都是怒了,尹誌平可是經常把祁誌誠放在護法院玩的,護法院的弟子可是非常喜愛調皮可愛的祁誌誠。劉銘晨眾人都已經在心裏把單靈峰的十八代祖宗從上至下都問候了一遍了。
不過劉銘晨看了看狼藉不堪的擂台,四散的木板木屑,還有擂台中間被尹誌平踏出的一米見方的大洞,雖相對整個擂台的麵積來說不算什麼,但這擂台鋪的木板可是有20公分厚啊,這木板厚度可是相當於成人大腿一般粗細,劉銘晨不敢想象這一腿踢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樣子。
這時劉銘晨反而慶幸單靈峰把比武給攪和了,不然劉銘晨都不知該怎麼辦了,挑戰申誌和?輸了,曾經自己可是吹噓著要橫掃全真教的,贏了,劉銘晨看了看擂台上的大洞,頓時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而趙雲穎此時也有和劉銘晨一樣的感受,她的武功比劉銘晨還差一點,連申誌和那關趙雲穎都沒信心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