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參加完小澤和老白的婚禮後,便飛去國外了,據說是要進修什麼,年輕時候就沒怎麼正經讀書,希望這次把自己的學業補上。
臨走時,紅月約我出來吃了一頓飯。
當我倆坐在下來平心氣和的談論時,紅月還是用那種迷人的眼神看著我說道:小楓,如果當場你要是不救我,該有多好,我也不會為情所困,可沒辦法,我也知道,你的一顆心都在孔瑤身上,希望你們兩人能夠終成眷屬。
我笑了笑對紅月說道:紅姐你又犯傻了不是,如果當場我不救你,老白這二貨可能還打光棍呢,所以你算是成全老白了。
紅月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小楓,我馬上就要走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愛過我沒有,也讓我死心,我想聽實話。
這個問題還真把我給問住了,回想起與紅月的過往,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
我淡淡的笑了對紅月說道:喜歡,隻是單純的喜歡,並沒有愛。
如果要是沒有孔瑤呢,紅月執意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紅月笑笑,沒有說話。
小澤和老白去度蜜月了,紅月也走了,整個事務所就剩下我自己了。
也不知道是為啥,隻從我正式坐堂出馬後,來者絡繹不絕,那些來看事兒的人進屋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神漢不?能不能給我看看。
每當遇到這樣的人,我總是笑笑點點頭。
在這一段清靜的日子,我把我的那段詭異而又離奇的經曆寫成了一本書,名字叫做《出馬仙筆記》又名《我當大仙兒的那幾年》。
老白度蜜月回來後看到我寫的書,對我頗有微詞,每天跟在我的屁股後麵說道:小楓你把那段兒改改行不,我說過了,我不是二貨,你他娘的為啥老說我是二貨呢。
對於這種情況,老子直接無視。
就這樣幾個寒暑過去了,那個江直斷老家夥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也沒有露過麵。這天我對老白說道:我想回趟湘西去看看。
老白想了想說道:我也跟你一起回去吧,正好我也想看看林師叔。
就這樣我和老白收拾下東西第二天買了車票直接殺到了湘西。
下了車後,我和老白打車來到當年的那所大學,此時正值夏天,那些學生絡繹不絕的從我倆身前經過,我和老白見此都是唏噓不已啊,一切都是從這所學校開始的,我倆走了進去,在校園裏漫步,有很多人用那一樣的眼光看著我倆,想想也對,我倆這個歲數了,根本就不是啥大學生了。
走出校園後,我遠遠的看到那個曾經的奶茶攤還在那裏,一個女孩正忙碌的在招呼著顧客,那女孩似乎發現了什麼,向我這邊兒看了過來。
老白見此對我說道:你還不過去嗎。
我愣了一下,走了過去,雖然距離不遠,但這短短的幾步卻讓我舉步維艱。
女孩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賣著奶茶。
幾個學生在一旁議論,你們知道嗎,這位學姐當年就是這所學校的,被稱為奶茶西施。
老板給我來一杯奶茶,我說道。
女孩抬起了頭看著我,這一刻仿佛時間也跟著定格了。又好似回到了從前,我還是那個稚嫩一臉書生氣的學生。
一陣風吹過,世間的離合又有幾人能夠說的清楚呢。
這正是:
人生離合幾多苦,無常夜啼淒涼楚。
命裏因緣已注定,有緣何懼相思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