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咩”一聲,聲動四野。
聖龍再次抱頭痛苦大叫,瞬間眼神麻木,呆若木雞,眼前全息屏幕上出現幾個大字“羊了個羊”
【羊了個羊,第一關...soeasy,第二關......】
【羊了個羊,第一關...soeasy,第二關......】
【羊了個羊,第一關...soeasy,第二關......】
闖關,重來,再闖關,再重來...聖龍整個人陷入一種癡狂狀態。
“偶滴神,乖寶寶不睡覺是吧,那就好好熬夜通宵!”
飛天羊站在飛空戰車頂上,半個身子踩在雲朵中,目光有神的看著吾塵被蕭戰一頓暴虐,祂則拍著兩隻羊爪,一陣熱烈鼓掌。
蕭戰看著自己的上司聖龍,再次進入另一種癲狂狀態,想去阻止,卻被逐漸恢複的吾塵阻擋。
“你沒有棍,這下我們該公平一戰了。”
說著,吾塵拳頭中的彩色印記之力散發而出,狠狠一拳砸向蕭戰的魁梧身軀上頭的脖子動脈處。
蕭戰焦灼的身軀一震,也是一拳對轟,吾塵繼續被轟飛,蕭戰也不好受,脖子上一道杯口大拳印,第一次被吾塵擊退,連退三步,嗆到氣管,一陣咳嗽。
“再來!”
吾塵胸膛的傷口裂縫變大,身上血淋淋一片,他再次一拳轟出,空氣方圓八十米,空氣震蕩扭曲。
這次蕭戰也是一拳對轟過來,空氣炸裂一般,將樓頂半空的雲彩都震散一大片。
這次,吾塵退了三步,蕭戰也退了三步。
第三拳,吾塵退了兩步,蕭戰還是退了三步。
第四拳,吾塵將蕭戰直接轟飛,他自己也不好受,流血太多,整個然天暈地旋。
第五拳...
第六拳...
吾塵身軀依舊被太赤星河拒絕,但蕭戰已經被吾塵殺的麵目全非。
“你特麼是個瘋子!”
蕭戰焦黑的身上渾身的血,他的胸骨已經破裂,他的五髒六腑被吾塵拳風轟碎了大半,受了極重的傷,隨時有被折損在這的危險。
想到他堂堂一個軍人,沒有死在戰場,卻死在一個亞人類手上,心雖然有太多不甘,依然無可奈何。
眼前的吾塵,就像個不死之人,明明處在瀕死與已死的交界狀態,卻能如奇跡般死而複生般給他以重擊。
蕭戰明顯感覺到自己碎裂的五髒六腑若不及時救治,很可能不用吾塵一擊,就會爆血而亡。
想到他死後化血,死無全屍的樣子,他腦海中不是想著如何反抗,而是想著如何逃脫。
於是,他趁著吾塵未出手之前,咬著即將吐出的碎裂肝髒肺,不顧嘴角流血如瀑布,狠狠一口咽下,拚盡全力,直接跳樓,狼狽逃生。
......
在龍騰大廈另一戰場,經過數個小時的拚死之戰,楊青帝的古劍最終定格在那名超凡後期強者的額頭前。
“你說,服不服!”
楊青帝渾身染血,左手胳膊似若被扭斷,耷拉著,但依舊忍著疼痛,馭劍對方額頭一寸距離,隨時能將對方滅殺。
“我張順不敵,心服口服,但要殺要剮隨個便,最好給我來個痛快的。”對方臉上閃著一股軍方特有的堅毅。
“還是條鐵漢子,可惜你把軍方的鐵血用錯了地方。你不應該用在同胞上,而應該用在保家衛盟,維護同胞上才對。”
楊青帝說著,對著對方一陣義正嚴辭的吼教。
等他發泄完,突然落寞的收回劍:“你滾吧!”
“為什麼不殺我。”叫做張順的超凡後期強者不顧嘴裏的鮮血,問道。
“誰的命不是命,覺醒者化血後死無全屍多可惜啊。”
“軍人是做什麼的,是保護聯盟同胞百姓生命不受傷害,而不是像你們一樣,為虎作倀。”
在楊青帝一陣數落後,張順被說的麵紅耳赤,向著楊青帝敬了個軍禮,然後緩緩離開。
...
在龍騰大廈某樓道處,丁修靠在牆角,半張臉血肉模糊,嘴角的鮮血流的就沒停過。
另一邊,聶隱嘴角鮮血直流,弓著身子,一拳帶著雷電交織,砸向再次失去長臂的身形高大的超凡後期強者。
一把粉紅色匕首在葉小楓手上,狠狠的從後邊紮入超凡後期強者的脖子,結果隻在對方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隻是她的額頭上,有血線流出,一隻機械腿被折斷,此刻單腿而立殺敵,但明顯也是強弩之末,在實力差距下,她隻能刺破對方一層皮而已。
失去長手羅漢功能的身形高大強者早沒有之前的強者之氣,一隻眼球破碎,身上早血痕累累,另一處肩膀又被丁修一拳砸斷兩節肋骨。
“我們都是重傷瀕死狀態,覺醒不易,我高不醒不是貪生怕死之人,隻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原則,我不得不全力以赴。隻是現在想來,我隻不過是聖龍中校的一顆棋子而已,沒死在戰場,卻死在財閥的利益仇恨上,雖死不足惜,但還是有太多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