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美少女。”在過完她十七歲生日的那個夜晚,她扭啊扭啊的站在鏡子前,左右端詳著自己的臉然後得出了一個這麼結論。
卡卡西沒有戴著麵罩,但表情也很皺巴巴了。彼時,他正坐在景嚴家的沙發上略略深思的看著她那些………山海精怪的小說。
“很是博大精深啊…”
他無言和上了書,發現自己的腦袋裏都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為了找回自己的場子斟酌了一下說道,“嘛,人總有一個極限,在固定的範圍中我所能達到的極限………”
景嚴:嗬嗬。
聞言,她描眉畫目的手停了下來,隔著鏡子的折射,一臉義正嚴辭的肯定道,“那就是你沒文化!”
嗬嗬,他反擊道,“垃圾美少女!”
她的眼線筆瞬間一筆走歪,神色也皺巴巴的,繼而反駁道,“那也是美少女!”
是是是…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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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的漩渦鳴人成了木葉上忍旗木卡卡西的弟子。
除了家傳的樣貌之外,他還不知道從哪裏拐了個彎拷貝了他遠方表姐景嚴的出人意料。
意外性NO.1忍者。
卡卡西帶三個小混蛋三個月,就覺得累的快暴斃了。
居然還在醫院的天台上對飆A級忍術,他是沒有景嚴那麼好的心理素質拿著一堆忍者守則和關於木葉村環境保護條例這種玩意兒和他們咬文嚼字。
把鳴人一腳踢給自來也之後,他拿出一團查克拉線把宇智波佐助捆得死死的。
小家夥出言不遜,一臉的不服管教。
他告訴佐助,“你大可以試試看,因為我已經沒有珍惜的人了。”
“他們都死了。”
旗木純希因為止水的死,為愛遠走高飛不知道去了哪裏,隻能每隔一段時間通過固定的通靈獸才知道她還活著。
她說,木葉真是讓我失望。
可卡卡西不得不留下來,因為天大地大,他發現他沒有地方可以去。也隻有留在這裏他才可以守著景嚴的那些舊物,與她貼的近一些。
雖然他曾答應過景嚴,要為她好好看著這個世界。
四時更替,日月無情,他都替她做到了。
佐助聞言冷笑一聲,眼神冰冷陰翳,他毫不留情的點破道,“哦,說的也是啊,我那個族姐宇智波景嚴不也是你曾經珍惜的人嗎…是我忘了。”
他心中像是被一道舊日的光影定住了似的,止不住的黯然,但作為一個老師他還是要告訴佐助關於人生真理,“人生是一個不斷得到和失去的過程,最重要的我們不是已經又找到值得讓我們珍惜的嗎?”
佐助聞言繼續冷笑著。
“活人是比不過死人的,因為活著的人永遠會不停的與你發生羈絆。而死人,她隻會讓你永遠都在自責為什麼沒有留住她。”
很有道理,他無力反駁。
可能唯一有一點區別的是,她活著的時候是宇智波景嚴。
現在…在慰靈碑上刻的是…
旗木景嚴。
“無論你去了多遠的地方,或者是我隔了多久才來,我們都會永遠的在一起。”
他是這樣想的,當然也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