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你這藥管用嗎?”
“放心吧洵哥,這劑量下去,他就是一頭牛也起不來了!”
“那就好,小五,你去把那娘們喊出來,自己的姘頭自己殺,咱們就等著喝肉羹。”
“啊?不是,洵哥,咱們不是和那王老師說好了,她告訴咱們張德孟的秘密,咱們把她兒子和老公還回去從此兩不相幹嗎?”
“喲,小五,你該不會是被王麗麗那一身白肉迷住了吧?洵哥的話你也不聽了?為了一身快四十的老肉你就這樣頂撞洵哥?”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頂撞洵哥,我去就是了…”
……
做噩夢了!
草!
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為了家人王老師不光迷暈出賣我送給那些官二代居然還把我的肉一塊塊的割了做肉羹…
怎麼可以這樣對救命恩人!
還有樓下的袁大爺家,他們女兒居然是袁靜!
女明星啊!
怪不得上次在電梯裏見到總覺得眼熟,這會兒在夢裏才想起來。
嘿嘿,我和大明星的父母親樓上樓下哦!
隻不過這個總是飾演女魔頭的家夥在我夢裏居然是個聖母…
還是褒義詞那種…
有事她是真上啊!
遇到缺糧少水的老弱就給分糧分水,看到欺辱婦女的衝上去就打,結果讓人惦記上被一群暴徒在小區裏一頓胖揍關在袁大爺家裏被糟蹋到死。
唉,可惜了…
這夢裏大明星虎是虎了點,不過比王麗麗是強多了…
不光給我下藥,
還把我有空間的秘密告訴那洵哥!
恩將仇報,枉為人師!
自私至極!
人心不古啊!
張德孟搖頭晃腦的一聲哀歎,卻突然有一個荒謬的念頭在他腦中出現。
那會不會不是夢?
想到夢裏激活空間的方法,張德孟有了一種試一試的衝動,並且開始在腦中揮之不去。
隻要埋在我創口裏就好,反正是現成的,大不了就是發個炎,再去醫院躺個幾天。
就試一下吧。
看了看手裏碎了一角的祖傳玉牌,張德孟略作猶豫,就直接把它懟進了包紮在腹部的紗布裏。
暖意從腹部走遍全身。
好奇的張德孟撕開紗布,他眼看著白色的小牌混著傷口崩開的些許血液變作了一股白色流體滲進身體。
傷口在愈合?
怎麼…和夢裏一樣!
額角冷汗流下…
張德孟吞了吞口水,扭頭看著放在餐盤裏的兩個蘋果念頭一動…
完了…那真不是夢…
瘋人病要來了!
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曆,是三天後。
那還來得及!
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張德孟顧不得腹部還未完全愈合的創口,胡亂的往身上套了兩件衣服,抓了電話就出了門。
……
“你好,天天鮮花。”
“我要買紅玫瑰。”
“好的先生,今日一支玫瑰價格五元,您需要多少,要送到哪裏呢?”
“我要你們花圃裏所有的紅玫瑰,以及希望你們能協助我買空東平市所有花圃裏包括花店裏的紅玫瑰。”
“先生…您認真的?”
“當然,我想價格上我們也可以重新達成共識。”
“先生…請稍等…老板正在過來的路上…我相信您會用滿意的價格拿到這些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