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家的三個小姐,都走了出來。
白靜姝又接到了林一聰的電話,電話裏,他猶猶豫豫地問白靜婉的電話,還有她的住址。
白靜姝故意沒有說,她信不過林一聰,她認為,大姐應該找一個更懂她,更珍愛她的男人,而不是林一聰這個浪蕩公子。
林一聰當真的不在意了一段時間。
直到,在小區門口再遇不到白靜婉,打電話不接,走上門去,卻見到白靜婉的那個房子,寫著出售的廣告。
按著上麵的電話打過去,竟然是中介。
這個女人,是絕意從他的世界裏走出去了。
林一聰氣得甩手就走,好吧,走就走吧,一個睡過的女人,沒什麼再留戀的。
賀年檔電影開始排期,林一聰忙了起來,這是周君毅將星耀交給他的第一年,他不能做得太差,他得繼續星耀的輝煌。
隻是,晚上,寂寞得很,他出去玩,對著送上門來的女人,他總是沒了興致,他感覺糟糕,現在自己的這個感覺,有點像周君毅離婚後的樣子。
隻是,人家是為著前妻,至少有個以前的名份與情義在那裏。
自己這是做什麼,為誰辛苦為誰忙嗎?
隨便叫了個女人,帶到會所的樓上去,這裏有他專門一個房間。
女人當然是十八般武藝都精通的,什麼姿勢都精通的,又會叫,又會舞。
但發泄到一半,就有些泄氣,堂堂林大少,竟然幾秒完事,實在是叫人鬱悶。
林一聰覺得自己中毒了,那個白靜婉,在自己的身體下了毒。
一種叫情的毒。
他見過周君毅中毒的樣子,但人家有解藥,白靜姝現今與周君毅蜜裏調糖,一對好著呢,哪裏像他,找人都找不到。
又沒有立場去找。
問周君毅,周君毅笑話他,怎麼,要吊一棵樹了,還是要與他做連襟。
問白靜姝,一問三不知,再問,就笑,林大少,我姐那個人無趣極了,與你不合適的,她是躲你的,你就不要再找了,你怎麼惹得她的?
怎麼惹的?
不知道,女人睡過了他,還說惡心,挫敗感太強烈了。
要命了。
但這樣執著之後,竟然讓他碰到了。
他開車時,無意向一邊的公交車上一看,就看到靠窗坐著的白靜婉了。
竟然是坐公交車,林一聰吃驚的,差點撞上旁邊的車。
坐著公交車的白靜婉,就是白靜婉了,林一聰對白靜婉的印象,一直是她坐在琴凳上,彈琴時的清揚婉兮。
可是,她竟然從公交車。
寧願坐公交車,也不做自己的女人,林一聰的挫敗感更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