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南方大陸一直都被人看做是被神遺棄的地方,那裏的植物茂盛,幾乎沒有任何的動物存在,所以人們都不會去那裏,不管是覓食還是嬉戲。因此一直都沒人知道這個大陸有多大,也沒有人知道這片森林中央有著無邊的草原,中間懸乎著一張灰藍色的古老石桌。
綠色波浪翻滾在猛烈的風裏,霎時石桌旁邊出現了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兜帽蓋住了大半張臉,除了嘴唇和半個鼻子外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長袍上古老的花紋,有如石桌的年代,複雜而且印刻著許許多多的咒文,金色的紋路一直布滿了整張長袍。“開始吧。”蒼老的聲音從其中一個人說出來,回音的響亮讓人無法分辨是誰說的。然後他們都伸出一隻手放在石桌上。石桌慢慢發出綠色熒光,從他們的手開始一直延伸向石桌中央,一個古老的法陣在石桌上被綠色的光芒顯出,慢慢的整個法陣在發著光,然後他們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陣輕柔的詠唱從一個人唱出,聽不出是男是女,但有如石頭擦過湖麵的微波徹了全個草原。隨著聲音的開始,綠色光芒開始向石桌中央彙聚,慢慢的變得凝實,另外兩個人就站在那裏,雕像般的毫無動作,隨著光芒的退去石桌開始從邊緣粉碎,緩慢並且不留痕跡,風持續的吹著,一股一股的塵埃被吹向天空。
不知過了多久,當光隻剩下手掌大小時,仿佛是一個散發著綠色熒光的五角星形狀的石頭。突然一個黑影從空氣裏出現直衝那三人中間的石頭,其中一個人半蹲右手向後在空氣中握了握一把紫色大刀被抽了出來,向衝來的黑影砍下一道紫色虹影。“鏗~~~”的一聲巨響蓋過了柔和的詠唱,隻見紫色大刀砍在了一把冰劍上,而手持冰劍的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帶著兜帽,臉上圍著黑色圍巾,完全看不見他的相貌。“哢嚓”一聲冰劍上出現了一道裂痕,慢慢的隨著聲音越來越響在冰劍要完全被砍斷之前黑袍人向後跳出3米遠看著麵前的三個棕色長袍的人緩緩的說“把聖爵留下,或者把命都留下。”聲音厚重語氣淡然,似乎在說今天天氣。隻見握著紫色大刀的棕袍人,向著黑袍人直砍過去,黑袍人側身閃過後迅速從手旁凝聚出一把冰劍向著棕袍人刺去,棕袍人立馬把劍收回,在冰劍刺中前擋了下來,此時在他們之間的草地上一根石柱迅速的從地上的草裏冒了出來襲向棕袍人,就在石柱要打中棕袍的胸口時,紫色大刀泛出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冰劍頃刻成了碎片同時石柱打到了大刀上發出一聲悶響。就在剛剛擋下那有三把刀身大的土柱時,另一根土柱從原先的土柱中間迅速形成,有如大錘一般的把棕袍人轟向天空。就在棕袍人淩空的瞬間,黑袍人已經把手微微靠後一抓,一般散發著寒氣的冰劍在他手裏出現,隻見他一躬身豹子一般猛地衝向了再空中的棕袍人手裏的冰劍指向他,當黑袍人在棕袍人身後用冰劍刺向棕袍人時,棕袍人用力的轉身,雖然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但還是在身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不顧傷口仍噴著鮮血,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他的紫色大刀也同時砍向黑袍人。一道藍色光芒閃過黑袍人的兜帽裏,僅僅一秒不到時間,黑袍人向棕袍人打出了一拳,一股勁氣四散在大刀要砍在黑袍人身上時,棕袍人已經被打上了更高的天空,盡管揮拳速度快如閃電但他的黑色袍子還是被劃下了一道口子,就在棕袍人和他血在空中飄揚時,黑袍人已經穩穩落地冷冷的看著正在俯視他的棕袍人,隻見他大刀上的紫色開始向刀身中央彙聚,變的凝實最後刀身中間仿佛鑲嵌著一塊刀身三分之二大小的紫色石塊並且裏麵還時不時散發出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就在大刀形成的時候,棕袍人在空中猛的轉了個身向黑袍人發出一道刀身雙倍寬的紫色刀風,隻見黑袍人不慌不忙的伸出右手在空中劃了一劃,一道交叉的白色風刃向著刀風飛去,兩道氣在兩人中間猛烈的碰撞,從而形成了一個球狀的風帶,兩道氣在裏麵相互廝殺著,時不時還能看見一道無形的氣劃過草坪留下一條深深的裂縫。就在這兩道氣廝殺的時間裏,棕袍人已經下到了地麵,腰上的傷口滴下幾滴鮮紅的血後便沒有什麼動靜了,被染紅的一大塊長袍除了深了點色外看不出一點劃痕,甚至連金色的花紋都依舊是金光閃爍。在風帶消失後,本該在另一頭的黑袍人突然就這樣消失了,但棕袍人卻慢條斯理的把大刀橫放在自己腰前刀刃朝前,慢慢的一股股寒氣從刀柄凝聚有目的的飄向刀身,但刀身卻沒有多大的變化,頃刻棕袍人迅速的旋轉,一道一道的刀身寬的白色光芒從刀裏發出,有如湖裏蕩漾的漣漪隨著“謔~~謔~~”的聲音持續不斷的擴散。當漣漪擴散到棕袍人的右前方幾米遠的地方時仿佛打中了什麼,隻見物體變得扭曲了起來,並且漣漪就從那裏出現了一個缺口。隨著棕袍人的旋轉越啦越迅速,物體也越來越扭曲,最後一個人的身影慢慢浮現在那個缺口上,而黑袍人左手伸出抵擋著每當漣漪擊中他的左手一次,他左手的周圍都會出現微微的物體扭曲,但黑袍人僅僅是站在那裏對著棕袍人伸出他的右手在空中快速的劃動,手劃動的速度快到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肉色影子在晃動,同時一道又一道的風刃襲向棕袍人。就在風刃快要打中棕袍人時,他猛地朝前砍出一道刀風抵擋住了幾道風刃,並且快速的揮動刀來抵達餘下的無數的風刃。隨著刀風漣漪的散去,黑袍人伸出他的左手向著棕袍人揮動著,無影手一般的雙手發出了更強大的風刃,每一次棕袍人揮動都能聽見響亮的“鏗~~”,隨著風刃的成倍增加,棕袍人的大刀慢慢的泛出白色的光芒似乎形狀也開始變得更加的小而根便捷,使他能更快速的揮動刀,但同時黑袍人也更加的賣力晃動雙手,直到最後隻剩一道黑袍人雙手寬的白色光芒擊向棕袍人而棕袍人的刀也已經變成了劍的形狀了並且在中間的紫色石頭散發的耀眼的光芒,刀柄頂也出現了一顆綠色的寶石,突然棕袍人猛地一揮刀,一道比風刃光束還要強大的刀風飛了出去並且形成了一個碩大的球狀風帶,就在此時棕袍人側身把成型的劍橫在胸前對著黑袍人雙掌對立的碰著刀柄並且朝兩個方向摩擦,劍旋轉起來並且在空中越轉越快一道道雷電在劍身上閃過,而在球形風帶另一邊的黑袍人卻絲毫沒有察覺的繼續更猛烈的攻擊風帶,就在風帶即將要被他擊潰時,棕袍人的劍已經發出嗡鳴閃電也圍繞著劍身紫色石頭散發著不遜色於陽光的亮光,就在風帶被粉碎的一瞬間棕袍雙手一推,隻見閃著光芒的劍隨著紫色石頭光芒消失而消失。霎時,黑袍人所站的位置發出有如太陽一般的光芒伴隨著雷鳴,隻見一個巨大的火球朝四周發出雷電,盡管雷電劈向很遠的地方卻也一直都沒打到石桌的方向。慢慢的,雷鳴消失了,輕柔的詠唱也在最後一聲裏進入了平靜,一顆由五塊雲狀的綠色石頭拚出的“聖爵”上下浮動在兩個棕袍人眼前,石頭裏仿佛裝著一直在反光的水,無聲的流動著並發出一道又一道金色的光。在幾十米開外的平地上出現了一大塊凹陷且燒焦的土地周圍的草有的被抽幹了水而變得幹癟,有的直接燒的什麼都沒剩下,好幾十道閃電劈過的土留下了三尺深的裂縫,在棕袍人對麵卻出現了一顆龐大的樹或者是藤,隻見紫色劍赫然的插入了大半個劍身在藤上,而劍周圍被燒焦的部分鎮快速的愈合變回了依舊的青蔥,如果不是劍還在藤上那藤估計跟沒被傷過絲毫似的,而站在藤後的黑袍人隻見他右手按著地麵並且還有幾滴未幹的血在指縫間慢慢消無。就在黑袍人站起來的瞬間一道綠色光芒閃過他的兜帽,他便已抓著“聖爵”站在兩個棕袍人三米開外了。就在他要再次邁出一步時一道溫柔地女聲叫住了他“拿著它,你根本就走不出結界,因為封印還沒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