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難過(2 / 2)

“飛兒。”

老者對著李飛說道,李飛一聽見這聲音高興的站起轉過頭來奶聲奶氣的“爺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剛才去那裏了。”“我都找了你好半天了;爺爺、爺爺快來坐下我今天烤了狼王肉。”“嗯、還有魚。”李飛見自己的爺爺回來了手足舞蹈的講述今天的事情。老者見李飛講的興高采烈不願打斷而是仔細的聽著。

老者來到李飛的身邊坐了下來,撕下一大塊狼肉手裏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葫蘆樣的酒壺擰開了蓋子一口肉、一口酒就這樣吃了起來。一老一小的就這樣坐在篝火旁。

夜,繁星點點。

夜風微微吹過,篝火隨著夜風擺動著;森林裏發出一些不知名動物的響聲。

李飛和老者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夜空。

老者那葫蘆酒壺有好像喝不完的酒。“爺爺你說我們頭頂上的天有多高啊;為什麼有那麼多閃閃發光的星星啊,它們是怎麼來的啊。”李飛就像許多小孩一樣充滿了太多的為什麼。眼睛睜的大大的,希望能夠從爺爺的口中得到答案。

李飛的爺爺聽了他的話不由的笑了。老者答非所問“飛兒,你看到了那顆有點微暗的星星嗎?”李飛順著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不明白爺爺說什麼。“看到了,那裏有什麼嗎?”老者看到李飛那天真的樣子歎了歎氣。“該告訴他真相了。”老者心裏想道。

老者又喝了一口酒,遙望著夜空。

“飛兒,爺爺告訴你一些事情就要回家了,我本來想要帶你離開的;但是我不能。也就是說以後你就要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剛剛還是好好的聽著爺爺說故事,不一會的功夫就聽到爺爺要離開自己了。李飛的眼淚唰的流了下來,以為自己聽錯了,欲要開口問。就被爺爺給打住了。李飛這十三年來都是和爺爺度過的。其中多少的歡顏笑語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表達的,他隻知道自己是爺爺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從小教自己走路,跌倒了在爬起來;教會了自己第一個會說的詞‘媽媽’而不是‘爺爺’。第一次教自己練功、、、、、、。

然而現在爺爺說要離開,憑李飛對老者的認知。自己的爺爺是真的要走了。眼淚就像水庫打開了閥門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哪裏還有和狼王幹架時的嘻嘻哈哈。

老者見李飛的眼淚好像不要錢一樣拚命流;發出了第一次對李飛的嚴厲語言。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於天地間,哭哭啼啼的如此女兒姿態像什麼話;再哭以後就不要說你是我虛魯的孫子。李飛的爺爺為了不讓他如此大哭大啼的連自己的名字都搬出來了。不過這招確實奏效;果然李飛見爺爺如此發怒,哭哭啼啼變成了抽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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