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失的羅襪數量足足是褻衣的四倍!
不止如此,某些過膝花邊羅襪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八倍!
且這些羅襪質量上乘,都不是能輕易撕破,具有留香鎖味的作用,長期穿戴下,必然會沾滿原主人的體香。
李大牛甚至能想象,那位煉氣士拿著雙雙帶有餘香的羅襪縮在床角,套在頭上,一邊嗅一邊幻想它的原主人,之後渾身抽搐,步入聖人殿堂。
光是想想就很hentai。
白若兮問道:“褻衣是露天下被盜,還是盜賊潛入閨房中所盜?”
此刻她也回過神來,以證物的角度審視這些褻衣。
縣令長歎口氣:“起初是掛在戶外晾曬的褻衣被偷,東一件西一件,毫無規律,但到後來,這小賊盯上張家小姐的褻衣,專門潛到她們房中去偷。”
“我們夜夜派人緊盯,守在張家門口,可還是在被偷。”
“我們實在想不到辦法,隻能等二位仙長來了。”
“潛入閨房行盜......有小姐看見過他嗎?”李大牛問道。
“張家的三小姐見過。”
......
“那是五天前的晚上,因為褻衣羅襪的頻繁失竊,整個府裏鬧得人心惶惶,我和母親道安後也早早回了臥房,鎖緊門窗,管家也貼心安排有兩個家丁十二時辰守在房門口,這讓我感到一點安心。”
“連著好幾天提心吊膽,我再也忍不住困意,當晚,點根蠟燭後,我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半夜的時候,我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我朦朧中睜開眼。屋內的蠟燭已經熄滅,一片漆黑,但我清晰的看到有個人影趴在衣櫃上,正在搗鼓著什麼。”
“我當時害怕極了,想發聲求救,卻發現守在門口的兩個家丁不見了!”
“我隻能縮回被窩裏,祈禱他拿完想要的東西就快點走。”
“但我又想記住他的長相,好讓爹地抓到他,於是我偷偷掀開一條縫,眯著眼注視他。”
“他很瘦,看起來不高,走路沒有聲音,重要的是他的頭發是銀色的!”
“就在我想看清他的長相時,他突然轉過頭,我嚇得趕緊閉上了眼,房間也安靜下來,我不敢睜眼,害怕他發現我醒了。”
“就這樣持續了大約一炷香時間,四周漸漸安靜下來,我想他是不是走了。
就算沒走,房間裏那麼黑,我睜開一點點,對方應該也發現不了。
於是我鼓起勇氣,睜開眼睛,赫然看到一張慘白的臉正貼著我看,他的瞳孔是紫色的!我...被嚇得尖叫出聲,他一聽轉身從窗戶跳走了。”
“再然後,管家便帶著人進來了......”
張婉秋臉色蒼白的講完這段回憶。
李大牛走到窗前,那是扇油紙窗,距地麵兩尺高,最多推開三十度角,成年男人想要一躍而出並不簡單。
至少他不行。
“守在門口的家丁去哪裏了?”白若兮問道。
管家說道:“那兩小畜生坐在門口睡著了,連基本的站崗都做不好,已被我逐出了張家。”
倘若對方真是煉氣士的話,兩個凡俗家丁還不夠他一個照麵。
但其中仍有幾點讓人困惑。
第一、對方既然發現張婉秋醒了,有可能看到他的樣貌,卻隻是嚇唬她一下。
第二、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小姐閨房,完全可以趁黑做些羞羞的事,卻真的隻是偷褻衣。
難道穿過的衣服比原主人更加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