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注定的情緣(2 / 2)

白相與說:“我喜歡你聽話一點。”

我說:“你現在不是惹到我了嗎?”

白相與眉一軒:“我怎麼惹到你?”

我說:“都亂、倫了。”

白相與笑:“刺激嗎?”

我說:“不知做何感想,不過一年多時間,我竟和你搞在一起。你說,是不是你先惹的我?”

“是。”他承認。

我說:“什麼時候的事?”

白相與風輕雲淡地笑笑,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一定要得到一個人,你就怨不得我,要把你拉下水。”

我忽湊到他耳邊,輕輕地,清晰地說:“我也想得到你,白相與。”

白相與微楞住。

我笑了。

白相與也笑了:“白冷,你笑起來很好看。”

我的笑容很快消失。

白相與說:“為何不多笑一點?”

我淡淡說:“沒事傻笑做甚?”

白相與靜靜看我,忽念一句:“桃林景勝仙,白女惜笑顏。”

我倒覺得,能和這萬千桃花媲美的,隻有他的笑了。

白相與執著我的手往前走,我想抽出我的手,他緊緊握住。

我幾次掙脫不得,說:“鬆手。”

他說:“放心,我不會那麼快讓我們的事被你師父知道的。你師父和我師父還有五哥在桃景亭那邊,我們現在過去。”

快到桃景亭他才放開我的手,師父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伏在他師兄的大腿上胡言亂語,獨一劍笑著撿掉落在師父身上的桃花瓣,好一幅師兄弟情深圖。

白傾喚我坐到他身邊,白相與坐獨一劍身邊,兩人討論起近來江湖上發生的事。

白傾倒一杯酒給我:“這是新釀的桃花酒,喝喝看。”

我喝一口,說:“酒醇而和,香氣沁人,口感細膩悠長,喉韻猶特別。嗯?我喝不出是哪個釀酒師造的,莫非是新來的?”

白傾笑著點頭:“今年剛來,釀的酒很得父皇歡心,而且不易傷身,現在父皇隻喝他的酒了。”

我說:“我剛去給父皇請過安,父皇臉有病容,精神也不濟,怎麼太醫沒好好看看?”

白傾搖頭:“全看過了,沒用,一群庸醫。”

我說:“我看見父皇書案前的奏折堆得很高,想是太勞累。”

白傾看向白相與,笑了笑,神情冷淡:“有七弟一直為父皇分擔呢,我們這些人,不過有心無力。”

我斟酌道:“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最近朝中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所有父皇多勞神了?”

白傾說:“今年春起,漠北異族就蠢蠢欲動,多次騷擾邊境,朝中還沒選出適當的將軍去鎮守漠北古城,父皇對此很憂心。”

我說:“我離國那麼多武將,選一個有何難?”

白傾笑笑:“要選出能像蕭冷將軍一樣的是很難。”

我說:“哦。”

我倒一杯桃花酒喝下,一個宮女提著食盒過來,行禮。

白傾說:“打開吧。”

“是。”宮女把食盒放我麵前桌子,揭開,拿出三個碟子,是點心,樣子做得很精致。

宮女低著頭說:“這是奴才做的鬆子百合酥,泥棗酥餅,蜜汁蜂巢糕。”

白傾說:“宮裏新出的花樣,嚐嚐。”

說起來我還沒有吃早飯,真有點餓了,便連吃了幾塊。

白傾笑:“少吃點,還沒用午膳呢,等下到我宮裏用膳。”

我點頭,看向白相與,白相與正好偏頭過來,他已經喝了不少酒,目光裏夾雜著溫和的暖意,仿佛春日裏的陽光,溫暖,又有些寂涼。

我想,他也是有心事的。

他忽然伸出手向我這邊,片刻,我感到空中有些異動。

“嗒。”

一朵桃花落在桌子上,我抬頭。

“嗒嗒。”

“嗒嗒嗒……”

我頭上的桃花紛紛掉落,不一會兒桌子上鋪滿朵朵桃花,我的懷裏也滿是桃花。

他看著我,嘴角的笑毫無避諱。

我想,他是不怕被人知道我們的事的。

我有些迷惑,難道我一直沒感覺到他是我哥哥,是因為我和他注定會“亂、倫”?

我沒注意到,旁邊的白傾,表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