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府內,張雷用完早飯後吩咐歡兒上街去多采購一些女子用的物品,準備明天給李秀蓮送去。
歡兒離去後,張雷看著下人收拾起餐具,他正在思考今天先處理那些事情的時候,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的吵鬧聲。
“你們想幹嘛?想幹嘛?這裏是王府,不是你們能胡來的地方。”
“你不能進去,我還沒給王爺通報,不能進去….”
隨後就隻見門房大步跑了進來,喘著粗氣,慌忙的說道:“王爺不好了,申大將軍帶著些士兵闖了進來,小的攔都攔不住。”
門房的話音剛落下,申宏圖就帶著兩個親兵走了進來,張雷對門外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去,然後拿起一旁下人遞過來的擦手的帕子,認認真真的擦了擦手,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申宏圖,問道:“申大將軍,今天不請自來,還如此硬闖王府,所謂何事?”
“我今日前來….”申宏圖是邊說邊往前走,他剛誇出三步,話也隻說半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此時正有一把槍停在了他的太陽穴處。
申宏圖身後的兩個親兵見到這種情況頓時將腰間的刀抽了出來,緊張的對準了拿手槍的人,大聲喝喊道:“快放開將軍,快放開。”
見識過手槍的威力,申宏圖也不禁站直了身子,停止了全身任何一絲的動作,隨後他往後揮了揮手,止住了手下人的動作,最後才看著張雷,有些不愉快的問道:“王爺,這是何意?我隻是想跟你彙報今天的事情。”
張雷一臉冷笑,看著申宏圖沒有說話,倒是用槍指著申宏圖的那人開口說道:“任何人求見王爺都必須站在安全範圍之外,越過者死!”
申宏圖表情憤怒的看著張雷,最後忍了又忍才主動往後退了三步,就這樣身旁持槍的人還一直將槍口對準了申宏圖。
見到申宏圖位於安全距離外後那人才將手槍給收了起來,然後倒退著消失在了申宏圖的眼前。
申宏圖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回頭對張雷說道:“王爺,這王府內的安全措施真是厲害啊。”
“哈哈~”張雷大笑了兩聲,說道:“申將軍見笑了,在你這樣的軍人麵前,任何的安全措施恐怕都不足為道吧,好了,申將軍你今日前來到底是為了何事?”
這一次申宏圖筆直的站在了原地,沒有再往前走上一步了:“回王爺,我今日前來主要是跟王爺彙報一件事,王國派往羅雨帝國和親的靜雅公主在進入潛烴郡後被人給劫走了。”
“哦?”張雷早就料到申宏圖會來找自己說這件事了,這件事不管怎麼做,做的再嚴密,申宏圖都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來的:“前幾日本王聽老師說過公主會途徑此地,還讓本王做好迎接的準備,但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被劫了?查出是誰做的了嗎?”
申宏圖抱拳答道:“回王爺,據下屬報告,此事是中部領的清風寨和黑名山兩股匪徒所為,屬下已經派出大軍前往剿滅,估計三日後就可將兩股匪徒鏟除。”
“哦~這樣啊。”張雷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三日後就可將兩股匪徒剿滅,那今日將軍為何要硬闖王府?”
申宏圖眼神一冷,有些不愉快的說道:“王爺,據下屬彙報,在兩股匪徒攻擊公主車隊之際,又有另一股不明身份之人突然衝出將公主掠走,這股不明身份的匪徒不屬於兩股匪徒中的任何一支,到目前為止屬下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所以才會緊急前來稟告,如果說公主不在清風寨或者黑名山之中,屬下該怎麼辦?”
張雷冷冷的看著申宏圖,說道:“申將軍,你是老人了,本王想你應該很清楚規矩吧,雖然你很擔心找不到公主,但這應該不是你隨便闖王府的理由吧?”
申宏圖沒有任何的畏懼,依然公式化的說道:“王爺,屬下得到回報,搶公主的人很像是王爺的手下李靖,這點王爺如何解釋?”
“笑話~!”張雷怒道:“就憑一個像字,你就可以隨便闖王府?如果你說搶公主的是李靖,那不知道申將軍能否拿出證據來?”
申宏圖一時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語氣依然很是公式化:“如果不是李靖那自然最好,不過屬下要提醒王爺,和親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要知道前線十幾萬將士以及百姓都盼望著和平,如果和親不能進行下去將對王國造成巨大的損失,這一點希望王爺能夠謹記。”
“啪!”張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說道:“申宏圖,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本王?威脅本王?你們是軍人,守家衛國這是你們的天職,但你聽聽你剛才說的話,你們放著自己的本職不做,反而寄希望一個女子換來和平,你們還有沒有點骨氣了?人丟了還來責問本王,別忘了這潛烴郡的防務可是由你申大將軍在全權管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