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深山靈異(1 / 2)

PS:看《給女巫打工》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

在以後的旅途中,我腦海中常常回想起她哭泣的容顏,雖然這樣說有點文藝**絲氣,但是不能否認,我二十四歲的人生中,除了我媽和我不喜歡而喜歡我的姑娘,於我如此近距離哭泣的女孩——唯有這個,而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裏,我曾幻想著那個女孩能夠突兀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承認那是我的文青氣息泛濫,在做不現實的幻想。我不得不承認這以上的大部分原因,是她的美麗,那種單純的美麗感覺是我很久很久不曾感覺到的,還有她那無助絕望的哭泣吧。

我帶著淡淡的內疚,第二天跟蘭哥和晨仔出去吃飯喝酒,回來後在旅舍大堂裏跟日本女人聊了起來,然後喝大了,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差點遭群毆的事情就不一一細述了。然後我和蘭哥繼續踏上旅程,沒有跟晨仔告別,我們一路輾轉,烏魯木齊,布爾津,哈巴河,然後遇到一夥和我們一樣準備徒步喀納斯的人。一個大媽三個女孩子還有師兄。

旅程中又有了新的夥伴,這便是旅行與旅遊本身最大的不同,因為你的同伴隨時都在變,而你自己本身也在變化。就像有人說過的那樣,旅行的意義,不是逃避,不是躲藏,不是獲取,不是記錄,而是在想象之外的環境裏,去改變自己的世界觀,從此慢慢改變心中真正覺得重要的東西。就算過幾天就得回去,依舊上班,依舊吵鬧,依舊心煩,可是我對世界有了新的看法。就算什麼改變都沒有發生,至少,人生就像一本書,我的人生也比別人多了幾張彩頁。

而也就是在這段日子裏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二次靈異事件。第一次是在尼泊爾遭遇鬼壓床,然後讓我這個根本不信鬼神,不敬鬼神,不拜天地,標準的社會主義的四有青年改變可世界觀,那年我二十三歲。而這次事件卻不是發生在我身上,而是同行的一個女孩。

說道這裏就得介紹同行的幾個同伴,蘭哥就不多說了,而大媽嗎——我喊她大姐,三個女孩喊她阿姨,而我比其中的一個女孩的年齡還要小,可以說稱謂亂的一塌糊塗,但是你隻要知道這是一個熱情的過分的大姐就好,舉個例子就是她曾在城鄉客車上跟司機師傅說她六十四歲的時候還有月經這件事就能看出一二了,當時是滿車人——

三個女孩一個我稱她牙套妹,一個彪妹,一個靠妹。之所以最後一個叫靠妹,是因為看過她的身份證,姓文,名靠妹。不得不驚歎中國人起名的功力,”靠”這個字都能放到姓名中,想來她因此肯定鬧過很多笑話和很多疑問。

而這次事件就發生在這個叫靠妹的女孩身上,女孩一開始有些靦腆,混熟以後就是一個人來瘋,會突然在自己屁股上拍一巴掌,然後跑到所有人麵前說“大叔你不要這樣!”然後剩下蘭哥無辜的在那裏苦笑。很可愛的小女孩,也是我們當中最小的,隻有二十二歲。旅行中彼此之間都會遵循不探根究底別人過往的規則,我們現世快樂,現世玩鬧,因為三個女孩子的加入彼此玩的很是開心。

那是徒步喀納斯的第一天。在徒步圈有這麼一句話“墨脫生死路,醉美喀納斯。”作為中國徒步路線排名第三的喀納斯果然不負盛名,我們從抵達白哈巴村開始就為其美景陶醉,然後一路的山野綠林,風聲鳥鳴,是我們在城市中永遠體會不到的。一早八點出發,大姐因為年齡問題肯定沒法跟我們一樣用雙腳一天走近二十公裏的山路,所以便花了二百塊錢騎馬先走了,我們一行六人,背著各自的登山包,踏上正式徒步的旅程。

一開始的路是走的柏油馬路,路況還可以,路邊有條河流,潺潺的流水聲中伴著鳥鳴,再加上風濤的聲音,算是愜意。因為彼此間不算太熟,這一段的路程中彼此的話還不算多,隻是偶爾的聊兩句,我們需要一個彼此快速熟悉的過程,而一起行走顯然是一個很不錯的途徑。

之後在走錯了一段路後,我們通過谘詢旅舍老板加問路等,轉入山路,山路開端是一大片的山地草原,有馬兒吃草,白色的兩個蒙古包,成片的羊群,在陽光下綠色的草地泛著燦爛的光。我們跟蒙古包的叔叔阿姨討了水,參觀了一下後繼續旅程,然後轉入深山老林。

之所以說深山老林是因為此地的樹木多有幾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參天的古樹,崎嶇的山路,陽光打過枝葉在陰濕的草地上投下倒影。那其實是第一天路程中的一段,我們需要爬一座山,山很陡,我們爬的很累,為了照顧三個女孩子,我們便不時歇息一會。因為第一天的路程據說是隻有十八公裏,按一小時三公裏腳程算我們的時間很是寬裕。

那是快到山頂的一段,我看到一顆倒在路中間的大樹,足有三人合抱粗。我忙不迭的爬了上去,然後招呼著大家上來拍照,靠妹興衝衝的第一個被我拉了上去,然後五人坐成一排,蘭哥在下邊拍合照。手機拍了相機拍,蘭哥拍完師兄下去拍,玩的算是不亦樂乎。而當時對於我們來說沒有感到一點不同,大家興高采烈的玩了個開心,然後繼續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