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街道是那麼的寧靜。布滿灰塵的古街卻看不出行人的足跡,也許這裏一切都是假的,也許這隻是一場夢。
“諾寒哥哥。你看看練練看吧!”靈仙看著諾寒手中的竹簡對諾寒說道。
“恩。”打開竹簡,看著刀刻的字跡,諾寒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諾寒哥哥,是不是太難了,你學不會?“靈仙看著諾寒那皺起眉頭的臉輕輕地笑了笑。
“你看像麼?“諾寒卷起竹簡,拍了下靈仙的額頭,輕笑著說道。
“像!我看像極了!”靈仙捂著腦門,跳起來,看著諾寒說道。
“就這個?怕是還難不倒我吧?”諾寒背著手,拿著竹簡,看著天空的那輪明月。
“那你為什麼皺著眉頭?難道是有心事?”靈仙繞著諾寒轉了一圈,停下來看著諾寒說道。
“心事?我能有什麼心事?”諾寒沒有看靈仙一眼,依舊注視這那輪明月。
“那到底是怎麼了嗎?”靈仙把那語調拉的細長,專注的看著諾寒。
“這竹簡上不僅僅有著天荒聖經,還有天荒前輩的過往,有著他的一生!”諾寒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是什麼啊?”靈仙炸了眨眼,看著諾寒好奇的繞道他的背後打量著他手中的過往。
“天荒前輩是很遙遠的一位帝王,他一身修為足以笑傲天下,不過他卻熱衷於煉器一道,執著於此,最後也是為了煉器才終結了自己的生命!”諾寒捧著那捆竹簡,低下頭看著它,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就是說天荒前輩還是一個死人!好嚇人!”靈仙突然跳了起來抱著諾寒的手臂大叫了一聲。
“哎!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真是不像話!天荒前輩有一種古法燃燒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將自己石化,封禁在這座古城裏,與整座城池合在一起,構成了這世間最可怕的兵刃,在這裏天荒前輩依舊有著無敵之姿,不過隻要走出那個城門一步,就會立刻灰飛煙滅!”諾寒看著靈仙,沒有給出任何的表情。
“那就是說天荒前輩獲得了永生!隻不過是被這座城關了禁閉?”靈仙看著諾寒的臉頰,眨了眨眼。
“可以這麼說。不過他還是死了,因為隻是在這裏他能做的事情也十分的有限,他不能吃也不能喝,甚至睡覺的能力也失去了。保留下來的隻有生前的神智,還有表達他內心的話語,最後的就是他那一身修為。”
“那不是很好麼?起碼還可以說話,還不用考慮吃什麼!不怕餓肚子!”靈仙看了看那竹簡,又看了看諾寒的神情。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會懂。說話,隻是一個人自言自語。你在這裏見到過其他人麼?”
“沒有!可能是還沒有人發現這裏吧!”
“有很多人發現過這裏,不過都死了!”
“為什麼!”
“因為這是世上最強大的殺器!”
“是天荒前輩殺了他們?”
“是的!”
“為什麼!”
“因為他們沒有實力主宰這座天荒之城!”
“那為什麼我們還活著?”
“因為這座天荒之城的主人已經是天痕前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