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江無缺一腳把張濤踹倒,也不知是踹到哪兒了,叫得還挺虐心。
“你怎麼也來東市了?”出了小樹林,兩人在通向教學樓的綠蔭馬路上走著,江無缺好奇問道。
“你呢?”花小魚反問,語氣淡淡,她自然是不會說自己是無處可去。
那天跟楊悔一起離開南市後,花小魚就真的靠那輛破爛摩托載著楊悔到了東市。當然,要不是楊悔在見識到花小魚鳥兒出籠後的狂野後,一直讓花小魚慢點兒整,說不定倆人兒早車毀人亡了!
到了東市後,楊悔帶著花小魚去了城東的老城區,在一棟破舊的老公寓樓裏住下。本來花小魚還揚著手裏一摞錢抗議說要住好點,這倒不是她吃不得苦,隻是他以為楊悔好歹也是一SS級殺手,聽起來多牛啊!就帶住這麼個地方,也太摳了吧!
誰曾想楊悔一把就把花小魚手裏錢給搶了過去,那速度,誰能想到他是重傷之軀啊!
花小魚當時就不忿了,這倒不是她貪財,不是說好了是報酬嗎?這到手了你又給拿回去,算怎麼回事兒啊!
不過緊接著楊悔隻用三言兩語就讓花小魚乖乖閉嘴了。
“之前給你報仇是在你離開的前提下,現在你跟著我吃喝不要錢嗎?學武功不要學費嗎?”
扔下這句話後楊悔就溜了,說是自己找地方治傷去,這理由找得沒毛病花小魚也不以為意
但誰曾想自那以後楊悔就不見人影了,花小魚當時也是以為楊悔很快就會回來,所以連個聯係方式都沒要,眼巴巴地在屋裏等了好幾天都不見人回來。
情況這麼明顯,花小魚當然就以為那家夥是扔下她偷偷溜了。但偏偏隔了一天就有人上門,說是楊悔派來的給了花小魚一封信。沒錯,就是一封信,還是一封字兒都沒有的信。
信上隻有一個素描的火焰形狀。
送信人還帶了楊悔的口信,讓花小魚帶著這封信去東市二中找校長,說是見了這封信,校長自然會接收她。
花小魚當時就懵圈了,大叔,我找你是學武的,你給我弄學校去算是怎麼回事兒!
當時花小魚就扯著那送信人衣領子,讓帶她去找楊悔,她要當麵兒理論個清楚。
但那送信人一臉可憐兮兮道:“大姐姐,我真不知道那個叔叔在哪兒,他在小區門口給我一個棒棒糖就走了,要不……要不我棒棒糖給你,你放我走吧。”
花小魚一臉愕然地鬆開手,看著那七八歲小屁孩放下一個七彩紙包裹得棒棒糖,倉皇離去。
這算怎麼回事兒啊?花小魚有些淩亂了,你說你走就走吧又回來,回來就回來吧還不露麵,不露麵就不露麵吧,搞這一出是幹嘛啊?花小魚是真搞不懂楊悔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