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最近的事情,詳細給我夫講一遍。”
謝安隻能挑能說的講了講。
蕭瑀聽完,略作沉吟。
“我對那林凡還算了解,他斷然不會對幾位家主下手。”
“你們以為聯合起來,他就會怕,實在是大錯特錯!”
“那小子敢打皇子,敢打大臣,他會怕你們?”
“就算老夫出麵,此事也未必能成,想要平息此事,你們免不得要割點肉出點血,那小子可是個雁過拔毛的主!”
謝安聽懂了蕭瑀的言外之意。
表態道:“這個沒問題,不管林凡提什麼條件,咱們都可以商量。”
蕭瑀勉為其難道:“那老夫心中有數了,稍後會與那林凡好生談談,讓他盡早把人放出來。”
謝安拱手感激道:“一切有勞宋國公了。”
蕭瑀答應出麵,讓他的心放下一半。
怎麼說蕭瑀也曾是尚書左仆射,林凡這點麵子總會賣吧。
隨後謝安又通知了各大家,準備好錢吧,不日家主就能回來了。
水軍都督府。
林凡在院子裏吹著清風,喝著香茗。
就是缺個按摩錘肩的。
無奈軍中不讓攜帶家眷。
看到蕭瑀前來,他熱情道。
“宋國公來了,請坐,請坐。”
這小子,真是好生悠閑。
外麵那麼多麻煩他都不管,自己再遲來會,指定呼呼大睡過去。
相比起來,他這一把老骨頭,還要四處奔波給人擦屁股。
蕭瑀四下一掃,臉色也不由尷尬起來。
林凡嘴裏說著請坐。
可四下哪有桌椅胡凳,分明就是在假客氣。
麵對林凡,他知道自己馬虎不得。
搞不好,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帶進坑裏。
坐是沒得坐了,那就站著吧。
林凡卻是躺在軟塌上,那懶洋洋的模樣,著實氣人。
“並肩王,來了華亭水軍之後,發生如此多大事,還能有此心情,可見心性超凡委實難得。”
林凡攤了攤手。
“小子哪裏是心性好,是在是千頭萬緒不知如何應對才是。”
“陛下委以重任,小子深感重任在肩,每日都是兢兢業業如履薄冰。”
“宋國公看得的隻是表麵,小子內心中的煩惱比那河水都要多,您可不能去陛下那參我一本啊!”
蕭瑀嗬嗬一笑。
“這是哪裏話,咱們同朝為臣,豈會做出此等事來。”
“陛下讓你來水師,也是對你的信任,能力的認可。”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年輕人要有銳氣,可不能說喪氣話。”
這老家夥。
臉皮還真厚。
站了這麼久,就是不說來找自己的目的。
林凡笑道:“晚輩受教,要不您留在都督府多住幾日,也讓小子多學學。”
蕭瑀一愣。
這話怎麼有些耳熟。
林凡該不是連自己都想扣著不讓走?
他苦笑一聲,“你小子真是比我們這些老家夥還有狐狸味,老夫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說個條件,怎麼才能放了那幾位家主?”
林凡從躺椅上起身,一臉驚喜。
“哎呦。”
“您老這是知道了我的難處,來當善財童子呢。”